候府老夫人,昨日便上山为候府祈福,比杜笑竹他们早来一天。
听到原本杜家的院子被人占了,李嬷嬷这脸上也不好看。
只当京城的人势利,没想到做和尚的也如些势利眼。
杜笑竹到没表示什么,只在大雄宝殿上了香后,便笑嘻嘻的坐在一边的禅房等着他们重新安排。
这院子已经被人住了,自然不能让人搬出来,她到也看看这些个势利的和尚打算如何向她交待。
趋延赴势、落井下石都是人之常情,但是,这欺负人也得看准了这个人是不是你能欺负的了的。
看人下菜碟的事也不是谁都能干的。
她刚刚就奇怪,自己不过过来斋戒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事,这用得着方丈亲自迎接吗?
她还没托大到以为自己有这么大的脸面,现在才知,原来是人家干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早早来摆姿态呢。
绿芜取出小火炉,便在这厢房之中,自己烧了热水给杜笑竹泡了茶,这水和茶叶都是他们自己带来的。
她们这派头摆得越足,却让慧通越是冷汗淋淋,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本属于杜家的院子现在住着靖宁候府的人。
原本这些小事哪用得着他这方丈操心,靖宁候府虽然十年没有归京,这相国寺中没有他们家的固定院落。
但这偌大的寺庙一间院子还是能匀的出来的,怎么就谁家不好占便便占了杜府的。
这落井下石也落的太明显了一点,修行几十载,这还是慧通头一次觉昨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