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太后又何偿原意这般自爆自弃,但自己的身自己最清楚不过。
她这身子早在当年宫变之时就已经伤了根基,就算这些年御医精心调养着,但被掏空的身子是怎么也补不回来的。
瞧瞧宫里那些个太妃,哪个年纪不比她大,可人家仍旧光彩照人,看着可比她鲜活多了。
与她们站在一起,反而自己更像是年长的那一个。
不过,太后到没与杜笑竹掰扯这么多,说多了也不过是让她担心而已。
相对于此,她到是更好奇,她口中的皇甫是谁,能让她拿出来与皇上放在一起,太后不禁想到她的另一个儿子。
于是乎便问道,“笑笑可是见过靖儿了?”
想想,儿子当时出京便说要去寻这丫头,后来渠州事出又匆忙赶往渠州主事,除了让人回京求了一封密旨,报了一回平安外,并未再多说其他,她到真不知道,那小子竟然先找到这丫头了。
“正是皇甫靖!”
瞧着太后似乎不知靖王有去找过她的样子,不禁解释道。
“他在去渠州之前,在我家住过一个月,当时是我相公的师父给领过去的,说是他家侄孙,化名皇甫逸,让我收留。”
听着杜笑竹话里带着几分堵气的意味,太后不禁抓着她的手拍了拍,安慰道,“那小子估计就想去看看你过的好不好,没想打扰你的。”
说着太后脸上不禁染上一丝温和的笑容,似乎想起她那身上远方的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