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这明显是要保儿子,弃闺女让闺女顶罪,话说的这般明白,显有人不明白的。
堂外议论声又起,不少人和同伴分享自己的看法,各抒己见、争执不下。
这次凌凡到没有拍下惊堂木,也不曾要人肃静,只轻轻的“哦?”了一声。
那明显的质疑却让门外的人无不再次安静下来,生怕错过了,他说什么。
凌凡瞧着不知何时离开的师爷已经回来,手中还捧着卷宗,便道。
“但本官的人证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且先听听昨天升堂时的证词再说!”
凌凡言罢,自有师爷抱着昨日整理好的证词一一读给老李头听,有些比较艰涩的词汇怕他听不懂,师爷还好意的给他转述了一遍。
老李头越听越觉得背后冷汗直冒,没想到这里面字字句句都是别人对李老三的指证,指证的人却无一字半句提到李秀儿。
但老李头却还是死咬着,这些都是李秀儿篡缀李老三做的,一定是李秀儿瞒着李老三,他并不知情。
听老李头还不死心,凌凡便对师爷道,“传证人。”
“传证人回春堂掌柜上堂!”
不知何时,这人证已经被带到堂外候着了,只听师爷当堂一喝,便有衙差领了人证前来。
回春堂手捧着账簿上堂,跪在老李头身后。
“本官问你最近可有将蒙汗药售于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