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吊滤的环节,估计要到后半晌或是晚上。
是以杜笑竹便也没有那么着急说出来,而且她在这池子里放上多层纱布便是为了这一点,到是她只要让人支起架子,直接揭了上面两层纱布便可吊滤,而下方的池子再加两层纱布便可接着打浆,循环往复一点也不会占着地方。
交待好这边的事,便让他们接着练功,而自己算着时间也该去前面出摊了,而对于前面的几人,影煞的授课方式也是放养式的,每天只教一两样,点明要点,让他们自己去揣摩,有不懂的再来问自己,每天到也不耽误多少时间。
而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若他们自己不想学,自己便是时刻盯着也没用,若他们真的想学,便是自己不在他们也会认真钻研,遇到问题也会在想不通后来请教自己的。
对于这一点,杜笑竹到是认同的,他们的年纪也都不小了,是非好坏自己心里也有杆称,不似家宝这个年纪,还不懂事,需要有人引领才行。
不过最让她在意的到是琴月,看着前院那群人学文学武,杜笑竹能从她眼中看到深深的渴望。
按理说这个时代的女子都被教养成女子无才便是德,随了一些大户人家要培养女儿成为执掌家事的主母才会找专门的人教习,到很少有女子读书的,她会想学到教杜笑竹觉得有些意外。
不过,前院毕竟都是一群男孩子,把她放到那里让影煞一起教,到让杜笑竹有些不放心,看来唯一的办法也只能自己来了。
帮着杜笑竹将东西送到出摊的地方,烧好炉子,影煞便又朝着镇口走去,准备去接杨寡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