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自是不敢不应,更何况,想到今个白日里自己也是被狠狠恶心了一顿,晚上又是被一通折腾可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反正这会挨整的人又不是他,他自是没有意见的。
杜笑竹话刚说完,那人便拎起麻袋底的两角就要把人倒出来,而就在此时杨修宁却伸手搂着杜笑竹的肩膀一个转身将人揽着回了房。
刚刚才帮小媳妇洗了眼睛,这会可别再看到什么脏东西了。
看着那人进屋的背影,那人也是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麻袋扔回杂屋间,又给杨家人解了穴,便旋身上了屋顶,消失在黑夜中。
只是,他此时想的却是,他要快点回山里,问问掌事最近可有什么远点的任务让他去。
老大身边太可怕了,以前老大就挺可怕的,现在老大媳妇比老大还可怕。
话说杜笑竹也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没多久,便睡了过去,听着那均匀的声,杨修宁亦觉得能每晚搂着媳妇入眠才是真的幸福。
然,他现在就算万分不舍还得离开。
轻轻抚过杜笑竹熟睡的脸膀,确认她暂时不会醒来,这才越过睡在外侧的杜笑竹披衣下床。
伸手拉开房门,又忍不住回头看看熟睡的娇妻,勾了勾唇角,这才步出房门,随手从外面带上。
而对于院中那一团白花花的肉,他却似没看到似的,直接纵身一跃出了杨家。
不出片刻,杨修宁又出现在水潭边,只是这时水边已经站着一个人了。
那人一身精致长衫,腰间悬着一块羊脂白玉,就他那一身妆扮,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出在这穷乡僻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