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修宁的话,不禁露出几分嘲讽的笑容,反问道,“把东西给你,你能放我走?”
“不会。”杨修宁不恼,回答却也十分冷硬干脆。
“那我为什么要给你?”女人动了动身子让自己的后背,紧紧的靠在树干上,从骨头缝里钻出的如蚂蚁啃噬的痒痛,从胸口开始向周身蔓延,她知道自己活不久了。
“你毒发了,放你走,你也是死?”
那女人不再说话。
“但,我可以让你暂时死不了,毒发的滋味你可以多偿几次?”
“呵……”
那女人听了话,原本就极差的脸色,陡然又白了几分。
没有什么比死更可怕,若是有那便是生不如死。
藏在牙缝里的毒药早在她被抓住的那一刻就被人连牙一起拨除了,而除了毒药,凭对面那人的身手,自己在他面前想自尽都没有可能。
何况此时的自己,连自己坐着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自杀了。
痒啊,那种入骨蚀心的痒已经开始,恨不得让人想拿起刀剖开腹部,把手伸进去挠。
“嗯……啊……”,呻吟声从紧咬的牙关溢出,似乎是实在受不了,想趁早解脱,这见那人咬着牙才抬头看向杨修宁断断续续的道。
“你……让……你身边的那个女人……过来,我……只告诉她。”
“不可能!”
“你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