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要她为她家兄弟说媒的,这到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按理说托媒多是父母出面,到很少有姐妹来请的。
不过这也不算奇怪,有些人家父母早亡的,长姐当家也是正常的。
“你家家住哪里?兄弟多大年纪?”
既是托媒,周媒婆也不含乎,当既便询问起来。
杜笑竹早已想好说词,便道,“不瞒大娘,家兄今年十九,家中只有父母和我们兄妹二人,父亲和哥哥都进过学,年初时不知为何家兄便一病不起,久治不愈。
后来一游方道长说,若想家兄好起来,唯一的法子就是寻一名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八字纯阴的女子冲喜才可,父兄俱是不信。
娘亲亦是看着兄长日渐消瘦,没了法子,才让我偷偷出来打听,我听说大娘是这镇上人面极广的,便寻了过来。”
杜笑竹说着面露几分悲切之色,似是在为家中那久病不愈的兄长担忧。
周媒婆听她这么说到是面露一丝同情之色。
这八字纯阴又是女子,她还到是真的知道,可是这个八字应在女子身上本就不是什么好命。
这要是冲喜,要是一不小心把人给冲没了,那不是砸她招牌吗?
“姑娘,你家人可问清楚了,那道长说的确是八字纯阴没错?大娘虽不通命理,可这些年帮人合八字的八字也不少,多少也知道些,这八字纯阴之女可不是什么好八字,多孤寡,莫要错信了,害了你兄长。”
难得周媒婆能说出这翻话来,杜笑竹有些恬然,自己这样诓人是不是有些过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诓人时觉得有心里负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