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悚人听闻了。
见他还是不相信,那人脸色微僵,有些不满的道。
“这还有假!我有个亲戚在衙门当差,沐休时回来说的,听说不止是咱们县,州府那边也丢了好几个!”
那人见他这般也知道自己这连翻质疑惹人不快了,忙道,“李兄知我,在下甚少出门,不如李兄见识广博。”
这半是恭维的话,那姓李的听得到是十分受用,脸色稍霁,接着又道。
“方兄,整天在书院中,埋头苦读难怪不知道。”
“烦请李兄解惑!”那姓方的到也乖觉,顺着梯子就往上爬。
说到这话那姓李的更是高兴,自是毫无保留的说与他听,只听他事无俱细的娓娓道来。
“这事我也只是听说,听说丢的都是女娃,大概都是四到十岁左右。而且就是因为是女娃,有些人家找了几天便不找了,也很少有人报官。我听说这丢的可远远不止官府通报的数字。”
“你是说官府故意隐瞒?”这人脑洞开的也满大的。而且这心眼也大,大街之上也敢说这话。
只怕是即便过了乡试,若是这性子不改,官场之路想来也是十分难走的。
那姓方的若有似于的看了他一眼,也没说多说什么,只继续说这女童失踪一事。
“那到不至于,这事已经出了,在州府那边闹的人尽皆知,到没有隐瞒的必要,只不过有些乡下地方,因为丢的是闺女,找几天找不到便作罢,也没人报案。所以……”
这未尽之意,能有几人不知,虽然残酷,可事实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