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桌的底注是100,最多可以叫500,庄家派完牌后,我的牌面上有一个方片底牌是张红心十,邻桌的两家,一家面上浮了个黑桃,另一家是红心,而庄家却是一张梅花。</p>
看了看底牌,我皱了皱眉头,虽然我没有打过牌,但是,赌神,我还是看过的,不用,这把牌,我的面上是最的,看到了这里,我就想弃牌了。</p>
就在我刚要弃牌的时候,老程头一把按住了我正要扣牌的手:“阿飞兄弟,别弃牌啊,哪有第一张就弃牌的道理啊?”</p>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同时,把牌角给老程头露了出来,老程头一看牌角,就不再言语了,同时,庄闲几家,已经叫好了牌,并问我跟不跟?</p>
我心:跟,跟你妹啊?</p>
当然,这话是不能出来的,所以,我只能是:“不跟。”</p>
那庄家见我不跟,眼神里明显露出了一丝疑惑,却刚好让我看到了,随即,那庄家仍然是面无表情的派牌,只不过,他眼神的那种自信,却引起了我的怀疑。</p>
他凭什么就这么自信呢?难道是他在这里的时间长了,根本就不在乎那钱?随即一想,我又摇了摇头:不对,听刘勇师兄,这些庄家,都是老板请来的,而且,就像这样的堂口,在广州城里,根本就是排不上号的,所以,这些庄家的薪水,最多,也就是在3到5万之间,而我们这一桌的注,虽然不大,但是,一把牌下来,那也是几千上万的,如果多输几把的话,那么,这个庄家,他也别准备继续在这里做下去了。</p>
自嘲的笑了笑:也许,是我自己想多了吧,呵呵。</p>
之后的几把,我都是第一张就弃牌,而结果,却是那庄家独赢,最多,也就是个和牌,看到了这里,一个经常在电影上听到的词语,印入了我的脑海:“这个庄家出老千……”</p>
但是,十几把牌下来之后,我仍然没有发现庄家的表情有什么变化,而且,他的手,摆放的也很规矩,根本就没有出千的破绽。</p>
就在我苦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个庄家却突然开口对我:“靓仔,你到底玩不玩?不玩你就赶紧下去,换别人上来,像你这样,每把都在第一张弃牌的,我还真就没有遇到过,当心吃底注吃死你。”</p>
我一听那庄家这话,随口就道:“谁我不玩?我弃牌,我的牌不好,自然是要弃牌了,难道,我明明知道自己的牌不好,还要去跟吗?”</p>
那庄家一听我的话,便笑了:“呵呵,靓仔,那你,你想要什么牌,我给你派过去,怎么样?”</p>
“我想要四张,同花顺,你能给我派过来?”</p>
那庄家打了个响指:“。”</p>
完,那庄家果然给我派过来了一手好牌,这个时候,我们这一桌上的那些人,也来到了我的身后,可是,当他们看到我手中的四张和一张红心的时候,便齐齐的吸了一口凉气,我的上家看着我手中的牌,略带惊讶的道:“乖乖,这也太邪了吧?”</p>
我下家的那个大佬也符合道:“是啊,是啊,没有想到,这个庄家还是个高手呢,我们输给了他,不冤。”</p>
那庄家却道:“其实,想要一副好牌并不难,运气固然重要,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要不断的磨练。”</p>
那个庄家到了这里,便站了起来:“好了,我今天已经下班了,大家继续玩,咱们明天晚上见。”完,那个庄家,便从容的走了,只给爷我留下了个潇洒的背影……</p>
“我草,这家伙也太臭屁了吧?”</p>
老程头看着那个庄家的背影,很是气愤的了一句。</p>
我重重的了头:“嗯,他是个高手。”</p>
那个庄家走了之后,我们这桌,就换了一个女荷官,这个女荷官二十来岁,长的算是中等偏上的姿sè‘有些像韩彩英’穿了件领的晚礼服……</p>
我看着那些人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还在那里继续玩牌,不禁有些疑惑的问了老程头一句:“他们怎么还玩?”</p>
老程头白了我一眼:“废话,这些人都是愿意赌的人,虽然刚才那个庄家很厉害,但是,这一个就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厉害了,凡是赌徒,都是有侥幸的心理的。”</p>
我哦了一声:“明白了,(随即,我又问老程头)那,咱们还玩吗?”</p>
老程头看了我一眼:“玩,干什么不玩?现在才2,时间还早呢。”完,老程头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钱,往21的桌子上走了过去。</p>
看着在那玩的不亦乐乎的老程头,我简直就不知道该什么好了,在清晨5多的时候,老程头终于把手中的钱,全都给输光了。</p>
东方,已经露出了一丝鱼肚白,意味着,新一天的开始。</p>
这个时候,刘勇师兄从里屋走了出来:“清扬,怎么样啊,赢了没有?”</p>
我一摊手:“我的一万,包括老程头那一万,全都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