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关心她?你们俩昨天是怎么喝到一块的?”慕容威开始审问。
“你管不着!”杨珞珈板起面孔。
慕容威才明白,他必须解决前一个问题,才能追问后一个问题,他做了一次深呼吸,认真说道:“珞珈,我有些心理障碍,我说不出来,不代表我……”
“你什么?”杨珞珈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满怀期待。
“我在乎你,我不能没有你,我……”慕容威也快被自己给气疯了。
就是说不出来啊……杨珞珈满眼失望地看着他,但看到他窘迫到脸都憋红了,她又有些心疼。都说“爱要说出口”,那种不能说出口的感情,就一定不是爱吗?
慕容威突然伸出手,想要扇自己耳光,杨珞珈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们的脸孔无限接近,杨珞珈的上身不着寸缕,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
“如果你是为我不爱你而生气,没有必要,因为那不是事实。”慕容威只好曲线救国,他实在是郁闷死了,他说“我不爱你”,倒是顺溜得很。
杨珞珈也发现了这件令她心寒的事,她猛地松开了他的手,他想扇自己,就让他扇吧!
“珞珈,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自己。”慕容威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杨珞珈怨怼地问。
“我要用行动证明那件事,一天一月一年,天天月月年年。”慕容威将杨珞珈紧紧抱住,直接就吻了下去,这就是他所说的——用行动证明。
宿醉未醒的杨珞珈本来就昏昏沉沉,又这样被他强吻,很快就觉得大脑缺氧,整个人软了下去,他松开了她的朱唇,开始亲吻她的耳垂、脖颈、胸口……他的大手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他知道她很敏感,她的身体正在轻轻地颤栗,鼻息也变得沉重……
就在他们俩沉沦在欲念的河流之中,突然有人在轻轻地叩击移门。慕容威很不情愿地放开杨珞珈,用被子把她裹好,说了句“我去看看”。
杨珞珈直接爬了起来,冲到衣柜前拿了条干净裙子,奔进浴室去沐浴更衣了。
等她关好了浴室移门,慕容威才打开了卧室的门,头发湿漉漉的小岛葵靠站在门边,她穿着一件红底白鹤的浴衣,浴衣很短,只到她的大腿根,领口开得很大,里面好像什么都没穿。慕容威匆匆一瞥,连忙移开了目光,也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