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窥破对方奸计而大感得意的张燕,闻言就如同听得这头顶上方咔嚓的就是一道晴天霹雳,登时张大了嘴的险些连下巴都掉了一地,
这脑海中更是立马就进入了一种无我无思的空灵境地,嗡嗡嗡的只响着那么一句:这不可能,手握张角唯一后人张得梅的老子,
还连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找到,他华飞又是如何能比老子还要早就知道了去的?
却在片刻后惊醒着叹道,是了是了,当年那张得梅与华飞曾有过一段长时间的相处,定是在那个时候张得贱人,
女生外向的不仅把芳心托给了那华飞,更把我黄巾至宝——《太平要术》的消息也一并透露给他知道了去,不然华飞又有何本事能知此奇书下落?
张燕越想越觉得有理,却又不由得心中大怒的咬牙暗思,张得梅这个贱女子,老子身为黄巾军的重要一员,你不把至宝交给老子却反而拿去送给华飞那个外人,这可当真是罪不可恕!
正当张燕心中又惊又怒时却忽听得本是寂静无声天地突然啪的一声轻响,乃为之一惊的急向着响声处望去,却正见得城下的秦宓挥手而起的照着他自己的脸啪的就又是一掌掴下。
张燕见状伸手指秦宓的奇道:“你这贼厮又在做什么,怎地就没事打起自己来了?”
“老子自己打自己却又关你这哈儿屁事?”正准备再给自己那红通通脸上再来上一记的秦宓闻言,有些恼羞成怒的就骂道,“要你这禽兽都不如的贼子来多管闲事。”
好吗,这贼子想是又犯了那浑不吝的性子,正没事找事的抽自己玩倒真不关老子屁事。
张燕见得秦宓声色俱厉,想起他前日那穷凶极恶的样乃不敢多问的就此收声。
却听得秦宓又怒道:“你那是什么神色?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以为老子喜欢自已打自己得有受虐的倾向,老子打自己那完全是因为这里蚊子太多。”
呸!大白天且又天高云淡的哪来的蚊子?你他娘的青天白日的乱说这等鬼话又有谁信?
张燕暗啐了秦宓一句,却因见得他神色懊恼而暗思道,这贼厮定是因为见得老子的神色不对而明白了他自己说错了话,平白的把消息透露给老子知道而在懊恼的抽自己那嘴巴子。
想到这里,张燕又不免心中不无得意的暗自兴奋道,该,真他娘的太该了,老天有眼终于叫你这嘴利如刀的奸滑鬼,今天也栽在了自己的那一张利嘴。
却因见得那骂起人来滔滔不绝更不带重复的秦宓,有了那一些就要暴走的倾向,而不敢再暗笑的急忙避其锋头,
并闪其怒火的不答反问:“你主既然明了老子已经猜道他知《太平要术》下落的事情,却又有什么主意?”
哼!就凭你张燕这等粗人也想跟秦某玩智商,那岂不等同于是在和盘古大神比斧?还真不是老子看不起你而是你委实是太弱了些。
脸上火辣辣的秦宓因为这戏演得实在辛苦,乃先在心中暗自嗤笑了那已经中计却还浑然不知的在得意洋洋的张燕一把,才于干燥秋风内缓缓的对张燕提出了华飞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