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七月二十,当华飞接得庞统引军回到长安而鲁肃也引军返回成都的情报时,壶关县的张燕却已经在嚎啕了。
华飞军确实如自己所料般并没有强行来攻城,可却挥军北上的沿着浊漳水切断了自军与北面的联系,
庞德和阎行以及王凌三部大军也在同时切断了南面和北面的,只给自军留下一了条通往东面的路,
东面啊上党郡壶关县的东面那通向的可是壶口关,可是属于袁绍地盘的魏郡,你这是想让老子和弟兄们送上门的去挨死敌袁绍一刀吗?
直到这个时候,有恃无恐的张燕才明白自己蔑视人家华飞军铁骑不能攻城是多么的愚蠢,人家那压根就用不着攻城,
只要利用骑兵之利的把自军给包在壶关县与潞县之间,就能生生的把自己和众麾下们全都给困死在里头。
更让张燕怒火中烧的是,都已经这形势了华飞军的秦宓还好意思在城外张口,劝说自己不用担心的开城门让百姓们出去种小麦,也免得来年军民上下都要饿肚子。
呸!都已经这形势了还去种个屁的小麦?老子们这边千辛万苦才种好了小麦,来年你们那在平地之上势不可挡的铁骑一来,
岂不全都叫你们给收割了去?你这奸滑的贼厮分明就是想哄老子们去给你们白做工。
正当张燕因为华飞军的所作所为而急得都快要暴走时,忽听得城头上自军喧嚷。
“快看,华飞军中有一支咱们的队伍。”
“是真的耶,那支队伍的装扮和咱们一模一样,还打着‘张’字大旗,却不知他们是谁的麾下,又为什么混在华飞军中而没有挨揍?”
“天呐!快看,他们全都向着东面去了,不知道这是想要去做什么?”
张燕闻声一看却登时就险些哭了,这个时候华飞的大军云集,又哪有可能有自己的队伍能安然无恙的混在敌群中?
这分明就是华飞军自己装扮的,其目地虽然暂时不明,但以华飞的狡猾是决对不会有什么好事的,指不定又要弄个什么坑好等着自个去跳呢?
想到这里他不敢怠慢的在透着寒意的凉风内冲城外的秦宓就放声大叫:“秦子敕,你们无端端的头裹着黄巾来冒充我军,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地?”
“平难将军是说他们?”
眼见得张燕已经急得快要从城上跳下来了,丰神俊朗的秦宓却施施然的指着向东面缓缓开进的“黄巾军”明知故问。
废话,这了除了他们还有谁?
张燕心中暗骂,这嘴里头却不敢怠慢的连忙应道:“当然是他们了,快说,你们到底有何目地?”
“哦,”手执大喇叭的秦宓提高了声音道,“无他,只不过我主听说平难将军常受袁绍军的欺负,所以特命其麾下右平西将军——朴胡,引所部的一万大军前往壶口关西面一行而已。”
还而已?你他娘的以为这是去游山玩水呢?
张燕心中大急,因为这帮华飞军只要打着自己的旗号去壶口关走上一遭,那么壶口关的袁绍军守将必然会被惊动,
就更别提他们还随时都有可能干点什么坏事的把那屎盆子往自己的头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