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七月十九日下午,正当益、雍、凉、并各州乃至司隶各地都开始繁忙的收大豆种冬麦时,犹在继续考虑如果两手准备都救不出张得梅等人时,
又该怎么样做才能达成目地的华飞,突然见得顶盔贯甲的王昶快步而来。
“启禀主公,”王昶在清凉风中抱拳一礼的道,“右安西将军——庞德,以白鸽飞报上党郡的消息。”
“哦?”华飞双目大亮的急伸右手道,“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王昶直起身来的道:“据庞德所报来看,我军的各部都已经按计划抵达各处,只是张燕在命令其麾下的大军们急速的抢收了壶关县和潞县等处的大豆后便引军据城死守不出,
兼程倍道的秦典导也已经抵达屯留县城附近,正准备要马上就去壶关县外与张燕展开商议,另外鲍出、何曼等将也绕过襄垣县的在伍德引领下率军直奔目的地而去,
而庞德将军由于得主公严令且深知攻城为下的缘故,不敢擅自出兵去攻击张燕军的请示主公,自军下一步又该如何行动?”
“啪!”
头戴小冠着白袍的华飞闻报,弃笔于案的叹道:“壶关险要是易守难攻,看来张燕这家伙是有持无恐的准备要对我军来个抗拒到底。”
“主公,”顶盔贯甲的王昶闻言再次抱拳道,“属下听说当年那张杨仰攻壶关不下反而受损不小,所以还望我主三思。”
“文舒放心,”华飞轻轻一挥衣袖的带起一阵檀香味道,“休说和仲达早就有约,即便没有约定华某也不会令大军强攻壶关的,毕竟攻城战那可全是拿着人命去填呐!”
王昶闻言大松了一口长气,却又开声问道:“那又该如何是好?”
“文舒稍安忽燥,”华飞嘴里头安慰着王昶,却转身望着背后地图的道,“子敕辨才无双,且鲍出他们已经展开了营救行动,可先给他们一点儿时间的等他们传回消息再做打算。”
“喏!”
王昶闻言这才想起自主那可是做好了两手准备的,眼下张燕虽然有持无恐,可那注意力也必然已被自军的五部大军所吸引,却正好可以为鲍出等人的行动带来帮助。
正当他心中暗思之时,却忽见得正看着地图的华飞猛然转身道:“不能让张燕有持无恐,要不然肯定会给子敕的谈叛带来阻力,而且也不利于鲍出等人的行动。”
“呃!”
正想到张燕的注意力被吸引对自军有利的王昶闻言微愣了一下,才发现事实确实是像华飞所说的这个样子,要是让张燕一点儿惊惧都没有,那他用不着求你了还和你谈个屁?
想到这里,乃急又对华飞张嘴问道:“那我军又该如何行动以令得那张燕惊惧?”
对我军的作战方式颇有了解,知道我军向来不拿人命去填的强攻坚城所以才拒城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