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在有些阴冷的晚风内回头观望,正见得一人在夕阳照耀下策马引众的分开众军急来。
“这老货不在洛阳城坐镇怎么跑到两军阵前来了?难道说洛阳有事?”
曹仁见得来者心中暗惊,乃连忙策马提刀的引众就连忙迎将上去,正张嘴待要喝问来人时那来人已自抢先厉声喝问。
“曹子孝你为何真个引兵去攻打谷城,难道你不清楚某等与主公所定下的计策吗?你如此擅自行动要是坏了大事的话,独不惧会被主公问罪?”
哼!以子廉、子和、文烈因为被人看轻而不忿的擅自兴兵来攻打两城一关,以求引得华飞起动援军前来相助,这可是人家奉孝的奇谋却你这老儿有甚相干?
你这老不死的厚脸皮一个劲的往自己那菊花脸上贴金也就罢了,如何还敢对老子也这般说话,岂不知孟德名为我主实为我兄?
曹仁见来者一副兴师问罪的讨厌面貌,不由得为之暗怒的在心中怒骂,却也心知来人因智计高深而颇得曹操的看重,
乃沉着个脸的冷冷而答:“曹某兴兵攻打谷城自有原因且绝对不至于乱了大事便是,至于孟德处某也自有交代倒是不劳您老费心。”
来者被曹仁的话给顶得微愣,这才想起曹仁与曹操的关系那可是一笔写不出来的两个曹字,
人家不仅是曹操的同族兄弟更是贵为一方的领军大将,在曹操心目中的份量那只怕还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
来人正想之时,却忽听得冷风内曹仁反问道:“倒是仲德你不在洛阳城好好的镇守着,却跑到这锋矢交加的两军阵前来做什么?”
“哦,是这样子的,”程昱暗怪自己不知轻重的得罪了曹仁,乃在一双泪袋下挤一丝笑脸的冲曹仁陪笑道,“某因听得将军全力攻打谷城,恐怕将军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误了大事,
所以便急急离城来此想为将军您帮衬着照看一些,却因为心急而言语不当的对将军多有得罪,还望将军大人大量的原谅老朽则个。”
“你我份属同僚且你出于一番好意,某又有哪有怪罪于您的道理。”
曹仁因心知程昱受曹操委派,乃是暗中来主持洛阳大局的人物倒也不想太过于令他难堪,随即在马上摆着手的客气了一番,
随后就又把自己为什么要攻打谷城的打算,对程昱详细的加以说明。
程昱听了曹仁的分说后目视依然浓烟急冒的谷城半晌,才对曹仁沉吟着开声道:“主公之所以只让将军等人起八万大军来攻打华飞军的两城并一关,
其目地乃是为了,在给张任等造成压力的求告华飞以引出其兵的同时还能够自圆其说,可将军要是真攻下谷城的话只怕会引得华飞亲来,
到时反而会令我军处于极其不妙的处境,且兵法有云攻城为下,将军不如暂且休兵的不要去攻打这谷城如何?”
“哼!你这老龟孙平日里总是装出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现在只怕是也破不得人家的防守阵势,才拿这个借口来搪塞于某吧?”
曹仁冲着对自己陪笑脸的程昱狂翻白眼,心里头更是暗自的对这厮不满。
个天杀的莽夫!你冲着老夫乱翻白眼的做甚?整出这一副爽翻了的娘们样,休要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心里头在想些什么?
感觉受了鄙视的程昱心中暗怒,却仍是笑着冲曹仁道:“要是想破华飞军这防守的阵势原也不难,只是……”
“只是如何?”曹仁正对这事无计可施,闻言连忙双目大亮的冲程昱伸手急问。
“哼!区区莽夫也敢在老夫的面前耍这等心计,老夫只需略施小计就不怕你不服气。”
程昱见他那猴急样不由得心中为之暗笑,却依然笑着开声道:“只是万一打破了谷城的话未免反而不美。”
个老不死的说话总是这般吞吞吐吐,一点儿都不痛快,真他娘的烦人!
曹仁心中暗骂,却因急于想知道如何才能破得了华飞军的防守阵势,而不得不在寒风内对程昱抱拳请教道。
“曹某保证不去打破那华飞军的谷城便是,要如何才能破解敌军这浓烟迷眼滚木砸脚的计谋,还请仲德不吝指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