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动手的话只怕一百个程昱加起来也不一定能干得过一个吕布,可要论动嘴的话那吕布可就只有悲剧的份了。
程昱仍然是一副鄙视的样子,斜睨眼的看着吕布道:“有勇无某的武夫某来问你,要是主公只是令现在驻守于洛阳的曹仁所部,多立旌旗的假装要去攻打谷城,这算不算得上是兴师动众?”
“只是多立旌旗那自然不算,”吕布不服气的怒道,“可就算是这样子话,那便宜还不是照样得为南匈奴所占尽?”
“哼!”程昱由鼻孔里出气的道,“你怎么也不道要动脑子想一想,那谷城和东函谷关对洛阳是何等的重要?华飞要是听得张任急报又哪有不引军来援的道理?
可要是他在来了之后才发现这只是一场虚惊,而这个时候他的后方却又遭遇到了,诸羌族的骚扰和南匈奴的劫掠,他敢不立马引军回援吗?”
“这……”吕布被他问得语塞。
程昱却得势不饶人的又急声问道:“待得他们三方兵势一交,早已经养精蓄锐的我军却在此时突然对洛阳的张任等发动猛攻,
到时华飞要同时应付西面的羌人、北面的南匈奴还有东面的我军,休说是谷城和东函谷关了,只怕连他的关中也将尽入我主之手,
且南匈奴与羌人在和华飞苦战之后也必难幸免,而我主却是兵精粮足,到时岂不是可驰檄而定?这便宜还会尽为南匈奴所占吗?某说你是小儿般的见识莫非你还不服气?”
“你……”吕布气得七窍生烟。
曹操却哈哈大笑道:“奉先何必发怒?仲德这计策巧妙无比,只要能顺利施行的话到时定能让那华飞竖子吃不了兜着走,正好也可为你我好好的出一出心中的这一口怨气。”
“报!”正当曹操笑得眼不见齿现的时候,突然有近卫大叫急至的禀道,“主公,洛阳曹仁将军送来急报。”
“什么?”曹操大吃一惊的伸手急道,“速呈上来。”
“喏!”
近卫答应一声连忙呈上一叠信件,曹操伸手接过展信急观。
郭嘉等人对视一眼满脸忧色,曹仁坐镇洛阳现有急报传来,难道说是那华飞竖子又引军来犯不成?
曹操只是略看了数眼却登时脸色急变,只惊得郭嘉和程昱等人也随之担心不已。
“华飞竖子!你安敢如此?”
眼见得刚刚还心情舒畅的在放声大笑的曹操,在阴着个脸的看完书信后突然就变得立目炸发的放声大叫。
郭嘉在心惊之下连忙开口就问:“主公,洛阳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曹操已被气得浑身尽抖,乃把书信递给郭嘉让他自看,却拿手掌啪啪拍腿的切齿怒叫:“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程昱见曹操气得险欲喷血,乃急忙凑上前去与郭嘉一道观看,这才知道根本就不是华飞来犯,却又与郭嘉都为之脸现凝重之色。
却原来曹仁急报,张任于昨日派人送来数封书信,并声称:华飞自得封为大汉右将军后因深感曹操相待之厚,
所以特准许战俘曹洪等人写封家书回家以报平安,同时由于曹洪等人每日消耗粮食巨大的缘故,而询问曹操还要不要他们了,
要是不要的话可尽早开声也省得留着浪费他的粮食,当然他华飞自认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会给曹操以及众将的家属们,分别送来些战俘们身上的器官以作纪念的。
华飞这话里头暗含十足杀气,曹操以己度人之下就难免为之心慌,要知道别的人先不说,单只那曹洪、曹纯和曹休三人就全都是自己的族人,那可全是或为族弟或为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