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无怪刘表与众麾下们会在听得太史慈引骑兵来犯后,就如此的惊慌失措,这一来华飞麾下的众将中以太史慈的名声最盛,
二来,南阳郡的地势在出了武关道后地势甚是平坦最是适合骑兵做战,且骑兵号称是平原作战之王,张肃所部虽然也有战马却无奈武关新败,怕是已经没有了太大的战斗力,
再加上他在弘农时便连败于华飞军的手中,众人不敢指望他会是华飞军的对手,这要是让太史慈引一万五千精骑杀入南阳的话,
那骑兵行动迅得能来去如风,虽然说各处都还有些县城可守,可是现在正是农忙的时节,这要是顶不住太史慈骑兵的话,那么南阳一郡今年必将要颗粒无收。天籁小 说
更可怕的是南阳郡要是破了的话,又怎么知道那太史慈就不会乘机挥军直袭襄阳而来?
多年来养尊处优的生活,早就消磨尽了刘表的英雄气概,正六神无主时听得蔡瑁有计,连忙伸右手倾前的急问:“德珪有何妙计?可道来。”
“主公,”众人凝视下蔡瑁抱拳开声,“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太史慈虽然勇猛无双,然而他的总兵力不过一万五千骑罢了,
我荆襄带甲之士数十万又有何惧哉?况且老将黄汉升亦是弓刀双绝,我主可先急令张肃拒城死守,再调刘磐与汉升北上,再尽起荆襄儿郎去与去南乡力战敌军?”
刘表听得这话登时胆气复升,乃拍案大叫道:“好!就依德珪之言,来人,可去传本候将令,命磐儿与汉升急调兵北上,尽起荆襄之众……”
“慢着!”
刘表令犹未毕忽听得阶下一声大叫,急抬目望去却见得是自己的左右手蒯良,正抱拳立于阶下,
蒯良智高素来为刘表所倚重,所以刘表在打断命令后心中虽然不悦,却仍然开声要问:“子柔何以无礼的打断了本候的命令?”
“主公,”蒯良满头大汗的急声禀道,“汉升与刘磐将军所部,万万不可调之北上呀!”
刘表不解的伸手道:“子柔何出此言?”
“刘磐与汉升坐镇长沙乃是震慑孙策的主力部队,”蒯良见得刘表不解,只得耐心解释道,“要是调动他们北上的话,那孙策指不定就能由此而察觉到我荆襄的危机,
孙策本就与主公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而且其领地东南两面频临大海,北面无论是曹操或是刘备又都与他有着联盟之义,
他要展就只有西面的荆襄,到时他又岂有不乘机尽起淮南并江东之众来攻的道理,要是这样的话则我军必然危矣,良浅漏之言还望主公三思!”
“嘶!”
刘表与众麾下们听得这话不由得就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想起了现在的荆州不久有华飞这个强敌,更有江东孙策在虎视眈眈。
“天杀的个蔡德珪!竟然献这样的坑爹主意,莫非是想让你家二姐早日守寡呼?”
刘表更是只在瞬息间便想到了,以孙策那性如烈火的个性,这要是攻入荆襄的话那自己是必死无疑,不由得对蔡瑁怒目而视的暗骂不已。
蔡瑁见他神色却也吃了一惊,乃连忙分辨道:“主公,蔡某的意思并不是要主公调动刘磐的大军,而是想让主公只密令黄汉升一人悄悄北上便可。”
“不可,”蒯良不待刘表说话的便连连摆着手的急道,“要是黄汉升北上的话,那孙策可是勇不可挡的,却又有何人可以拒他?”
“孙策勇不可挡?”蔡瑁的计策缕缕受挫,乃怒视蒯良的握拳大喝道,“那这边的太史慈又如何?要是不使汉升前来的话又有谁能与他力战而不弱下风,不挫动我军的锐气?”
荆襄众将们互望了一眼,皆知那太史慈自出道以来除了战吕布时略落于下风,可谓是罕逢敌手,刹时静悄悄得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