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的一点便明,你还当马老子是盏油灯呢?”马超闻言不领情的一摆手道,“那吾再来问你,那夜半神语与祈连山崩,你又做何解释?”
樊稠与庞德闻言,也把不解的双目望向了贾诩,贾诩却老神在在伸手抚抚自己柔软的长须,才胸有成竹的对马超解释道:“少将军英明神武自然不屑于去学那些装神弄鬼之事,夜……”
此事本就没有什么大的奥秘,在贾诩的一番解释后,马超和庞德、樊稠随即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和始末。
然而马超在后移着身子的斜目看了贾诩一会儿后,这心里头虽然相信了七八分,却又再次的开声问道:“那么吾马家子弟们尽皆夜梦先祖斥责之事,你又做何解释?”
“哈哈……”贾诩闻言仰天大笑道,“少将军这一生只怕已经做过无数的梦了,不知道可曾碰到过日有所思则夜有所梦的情况呢?”
“这倒也是!想马老子小时候被逼着练武时,总想着能一下子就能变成力大无比的猛汉,后来在夜间睡觉时,还就真的梦到过自己一下子变得力大无穷。”
贾诩闻言抚须点头的笑着对马超问道:“仅此而已呼?”
“你个老不羞,其他的梦又管你屁事?”马超闻言反呛了贾诩一句,却俊脸微红了一把的自思道,“难不成马老子还要告诉你,老子曾经做过和心喜的美女成就好事,而导致被子都湿了的美梦不成?”
贾诩人老成精,见他如此神态如何不知他在想什么,乃也不以为忤的道:“少将军不妨试想一下,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您又身为马家的嫡系子弟,又焉有不梦伏波夜斥之事呼?”
于是在贾诩一番解释后,马超的心里登时为之恍然大悟,却嘴硬的对贾诩叱道:“那你又不早说,还害得马老子空担心了一场!”
“吾搓!老夫当时倒是想说来着,可你小子怒匆匆的提枪策马就进了门,你当老夫是智障啊,还是求着想让你再捅上几个窟窿呐?”
贾诩闻言没好气的白了马超一眼的,在心中暗骂着他的无理取闹。
却见得马超摊着双手的道:“好啦,吾相信你就是了,那么吾等的误会也完全的解除了,你也可也以回来再给吾父当军师了。”
贾诩闻言却随即就垮了身子的佝偻着,并以手掩唇的“咳咳咳”就是好一阵的猛咳,最后才喘着粗气的冲马超摆着手,用一种好像快要断了气的苍老声音说道。
“少将军呐,老夫谢谢您的厚爱了!可是老夫年老体弱且又多病,怕是命不久矣,只怕是只能辜负您的一番好意了,若是少将军看在老夫年老的份上,那就请少将军送老夫回姑藏养老吧?”
“啥?”马超闻言瞪眼的怒道,“个老东西的,刚才说话时你明明还好得气不喘、面红润的,现在你就生病啦?你也太能装了吧你?”
“咳咳咳,少将军您有所不知,”贾诩捂嘴咳得快要断了气般的道,“老夫这病乃是一种怪病,它是时好是坏得没有定数,而且还是说来就来的,所以老夫才会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说着他不待马超说话,便再次开声续道:“而且老夫这个病,他发作时便会觉得头脑错沉沉的,试问以如此差的状态,万一要是一个弄错了的话,岂不是要误了马将军的大事?”
马超闻言登时就愣住了,他知道这世上千奇百怪的病还真的是极多的,甚至有许多病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所以他也无从确认这贾诩说的是真还是假。
然而正当他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在犹豫之时,贾诩却因低头行礼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且又见他久不作声,乃在再次“咳咳”的咳嗽了两声后,就又给马超加了一剂猛药,却不料竟然因此而险些就引来了一场杀身的横祸。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更优质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