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却是急忙一把抱住就要放步急奔贾诩的马超,嘴里头更是急得连声大叫道。
“少主,您不能对文和无礼呀!您忘了那个鬼叽叽的秦宓,只用一计就能帮吾等顺利的连下令居和永登县城了吗?文和之智那可绝对不在那秦宓之下呀!”
“令明,你给马某放开。”马超奋力左右狂甩着庞德的熊抱,并高声喝道,“若不杀贾诩的话,又如何向吾之先祖交代,万一先祖要是再发怒的话,你能承担得起吗?”
此时贾诩与樊稠也发现了不对劲,樊稠见得马超与庞德一拦一甩的正奋力摔跤,且马超口口声声只要杀了贾诩。
乃在脑中被惊得片刻的空白后,就急声的对贾诩道:“文和,是樊某人一再的不派人放你离去而耽误了你的前程,现在又因自己的事而害得你暴露了,你可速走吾拼将一死也要护着你!”
“唉!”鬓角已经有了一些发白的贾诩,拂袖发出一声长叹的道,“当日老夫见得形势危急,本待而避,却因这西凉乃是悍勇之地,路匪甚众而来寻你助老夫离开,你却因舍不得老夫之智而百般的推托。”
说着他看了一眼满脸惭愧之色的樊稠一眼,又望着北面正摔得土飞尘扬的马超和庞德,幽幽的摆袖叹道。
“如今南有黄河阻路,北有少将军这虎将相拦,这两侧又多是高山峻岭,您觉得老夫这身子骨能走得掉吗?况且即便走得掉又如何?老夫年轻时曾被人劫过一次道,可不想再尝第二次。”
樊稠闻言急得一张脸上连刀疤都红了的急声问道:“那又该如何是好?”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逃也逃不掉。”鬓角微白的贾诩眼望马超的说道,“既然逃不过去的话,那便勇敢的去面对好了。”
说着他便不逃反进的在樊稠的“文和小心”声中,带着三子向着马超边走边高声的道:“少将军,可否容老夫申一言再死?”
“文和,你可速去中军帐寻主公分说一切,少主自由德拦之。”正与马超奋全身之力在纠缠中的庞德,见得贾诩走进,乃不待马超说话就抢先放声大吼着出声。
然而他的吼声刚起,就感觉到被自己给抱住雄腰的马超不挣扎了,同时耳朵中就听得马超雄声喝道。
“好!贾诩你这鬼叽叽的家伙既然不逃了的话,那么马老子也不来追你就是,你有什么遗言就尽管说出来罢,只不过在你说之前,马老子这心中还有个疑惑,想要先来问一问你。”
“哈哈……”贾诩闻言抚须大笑反问道,“少将军可是想问贾某为何没死之事?”
“不错,”马超闻言接口喝道,“你究竟是如何回尸还魂的?”
“少将军,”贾诩闻言满脸笑容的对马超笑道,“人命只有一条而已,死了便死了又还有还魂之理?”
马超闻言侧着头的望了他一眼,却又厉声喝道:“不对,你莫要诓吾,吾可知道你早就死在武威城外了的。”
“少将军,”贾诩闻言哑然失笑的在清风中哂道,“您现在也知道除了您之外,还有别的人也想要杀老夫了吧?”
马超闻言心中微微的为之一愣,却张嘴就喝道:“你这家伙冲撞了先祖,正不知有多少马家的子孙都想着要除掉你,好平息先祖的怒火以保吾马家上下之安宁,想杀你的人又岂止一路而已?”
“吾呸!你老马家除了你这个逆子敢无令乱杀人外,还有谁有这个胆子?”
贾诩见他不仅不能领会自己的意思,还无礼的乱骂,不由得心中也微怒着就暗骂了他一句,却听得马超又高声道:“废话少说,你快说你究竟是怎么又活过来的?”
“少将军呐,难道您直至现在都还看不出来吗?”
贾诩深吸了一口满含花香的空气,在艳阳下、黄河边对着满脸不解之色的马超,详细的说出了自己是如何“死而复生”之事。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更优质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