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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大鼻子马腾正与那胡不侵脸的庞德,还有年轻英俊的马超,在清风徐送花香的中军大帐内,详细的商议着渡河的战事。
三人正谈得聚精会神之时,却忽听得大帐外有人高声的道:“樊某有急事要求见主公,你等可速速去为吾通报一声。”
“樊稠?”马腾闻言转头望向帐外奇声的问道,“马某不是叫他引领着本部大军随孟起为渡河先锋了吗?他现在不去统率着麾下们好好的做渡河的准备工作,却来此处寻吾何事?”
庞德与马超闻言对视了一眼,却相对着摇了摇头的表示不知道,庞德乃开声道:“主公何不唤其入内一问,便知究竟?”
“嗯!”马腾闻言点了点头的冲着外面就高声道,“众亲卫可让开条道路,请樊将军进帐来见吾。”
“喏!”
帐外亲卫们的高应声中,樊稠随即就带着风声的急步而入,马腾见得此时天高云淡风清凉,可这樊稠那张刀疤脸的额头上却是顶着清晰的汗珠。
乃奇声问道:“樊将军为何如此的一头大汗?”
“主公,”樊稠入帐后急急的抱拳禀道,“末将在归去后细细思之,发现这黄河咱们可万万是渡不得的呀!”
“哦?”马腾闻言奇道,“樊将军何出此言?”
樊稠见问却略微的停了一下,才缓缓的开声说道:“主公当知眼下黄河对岸的守军们,乃尽是那成公英的精锐麾下。”
马超见说乃开声道:“樊将军,你在与吾父赶到这黄河边时,令明就说过敌军们除了那成公英所部外已经尽丧于吾军之手了,您又何需重提此事耶?”
“少主,”樊稠闻言对马超抱拳一礼的迟疑着开声道,“稠有一事不得不向您请教,只是其中只怕会多有得罪之处,所以……”
马超听了心中疑惑,却一挥手臂的对樊稠高声道:“樊将军既然有事要向吾请教,那就不必迟疑,你尽可但讲无妨!”
“谢少主,”樊稠见说乃对马超一躬身的问道,“稠听说少主曾经与那成公英的麾下们交战过,不知您对他们的战斗力做何评价?”
“哼!”马超见问不悦的就冷嗤了一声,却也不掩饰的虎着脸道,“成公英这厮的手下们,倒也算是训练有素之辈,其军阵法严整得甚是难缠。”
刀疤脸樊稠却不理马超之不悦的又开声问道:“那么依少主您看来,眼下黄河对岸以成公英那厮为统帅,且其麾下又皆是训练有素有一万五千大军,吾军是否有把握一鼓而下敌军呢?”
“哼!”马超闻言大怒着竖眉戟指着樊稠就叱道,“樊将军莫非惧死呼?”
樊稠闻言心中大怒着就瞪圆了双目得胸膛为之鼓起,却在一瞬间后又泄了气的对马超道:“少主,稠虽不才却也是戎马一生之人,绝非是惧刀避剑之辈,还望少主莫要看轻了稠也。”
马超闻言才想起这樊稠不管怎么说,也曾经是权倾帝都的人,当下乃声音放缓的开声问道:“那你为何会因敌军的精锐,而产生了这样的顾虑呢?”
“是这样子的,”樊稠闻言又稍微的想了一下,才开声说道,“稠顾虑如果成公英所部尽是精锐,而吾军在渡河后又没有办法一鼓而下的击溃他们的话,只怕会误了大事。”
“哦?”大鼻子马腾闻言,急伸直了右手的冲着樊稠问道,“会误了什么大事。”
脸带刀疤的樊稠见得马腾动问,伸手抹去了那垂到眼前的湿漉漉汗珠,在清凉风中对马腾抱拳施礼着道。
“主公您何不试着想想?如果吾军不能一举激溃成公英所部的话,那么吾等誓必要和他们展开激烈的厮杀,而榆中县离这庄浪渡口的距离,对于有着战马的韩遂军来说可算不上太远。”
“嘶……”马腾闻言为之瞳孔收缩,乃抽着气的想了一下,才对樊稠问道,“你是说韩遂会亲率大军的急速来驰援成公英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