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既然将军要吾说,那吾说便是。”田乐见得庞德伸手就去握刀把,而马腾也没有出声反对,只得双手连摆着急声道,“吾主派吾来想请马将军看在两家为兄弟的份上,就此罢兵停战。”
“啥?”马腾闻言瞪大双目的就立起身来指着田乐怒道,“你想让吾就此罢兵停战?”
“不是吾呀将军,”田乐见得马腾发怒只急得双手连摆着高声叫道,“是……是那个韩遂他想要请您罢兵停战的啊将军!”
“哼!”马腾闻言拂袖恨声道,“他韩文约倒想得真美,他可知道吾的麾下因为他的奸计而折损了三万余众,他只轻轻的一句‘看在两家为兄弟的份上’,就想要吾罢兵停战耶?”
“吾就草了!你这边死了三万多人,可吾等这边死的人也比你只多不少,而且这分明是你儿子先引军来偷袭吾等的,现在连地盘都让你们给占去了你咋不说咧?”
田乐闻言心中暗骂着,却挤一脸笑容的对马腾施礼,并恭敬轻声禀道。
“将军,韩遂那厮让吾对您说,他与将军乃是兄弟而盟友的亲密关系。因此他一心只想要帮助将军去向那华飞讨回公道,所以才以千金之躯亲临黄河去吸引华飞主力的注意力,好使将军有机可乘的去切断华飞的粮道,使其大军为之大乱。”
说着他略停着偷眼打量了马腾一眼,见得马腾面有愧色,才略直身挺胸的高声问道:“却不知将军为何会突然背盟的派长子与庞将军,引大军偷袭了吾主之地盘也?”
“哼!”马腾闻言不悦的沉着脸就冷嗤了一声。
其边上一直默声不语的降将樊稠,见状却抢步而出的戟指着田乐怒声的叱道:“大胆贼子!安敢对吾主无礼?”
“不不……”田乐见得此将伸手就要拔剑,乃连忙双手连摇的带一头的冷汗对马腾急声道,“马将军这是韩遂让吾问的呀,你可不能屈杀了小人呐!”
“樊将军,此事与他无关,”马腾见得樊稠“铮”的拔剑而出的就要向着田乐而去,乃高声的制止了他。
却听得那吓得面无人色的田乐高声道:“马将军,吾主并没有任何责问的意思在内,只是他说眼下吾军损失了四万余众,而马将军您也损失了许多的兄弟,故此他怕您会中了那华飞的奸计啊!”
“是啊!当初那鬼叽叽的秦宓跟马某说,可以不费大力的就拿下金城,可眼下马某和那韩遂加起来都损失了近八万的兵力了,却还是没能拿下金城全郡。”
马腾闻言悚然而惊的暗思着,却又随即“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的暗自想到:“现这韩遂有了准备,要是再打下去话,只怕老子的人马还得继续损耗,若莫非老子真上了那华飞的当了?”
马腾正暗想着心事间,却听得那田乐又在凉风中再次说道:“马将军,吾主只怕兄弟阋墙会便宜了外人,所以还请马将军能看在兄弟的情宜上,两相罢兵休战的以免便宜了华飞那厮!”
马腾听了这话,登时就连大鼻子上都冒出了汗来,却听边上的庞德“哼”的冷笑了一声,撇着嘴的对田乐鄙夷道:“你主倒真是好大的口气!”
“吾主只是一番诚意的不想要两军再起冲突而已,”田乐见得是庞德说话,不敢反问的抱拳请教道,“将军是认为这其中有何不妥的吗?”
“吾来问你,”庞德闻言对田乐高声问道,“据说那华鹏展现在挥军七万的兵临了皋兰县城,不仅围住了你主麾下的阎行并两万士卒,更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兵临榆中县城,你主又还有多少兵马,可以用来与吾主的五万大军相抗?”
“这个吗……”田乐闻言顿时为之无言以对。
他虽然得韩遂告知甘宁的乃是空寨,可这不代表华飞就不会攻打榆中县城啊,既然华飞随时都会到来,韩遂那一万五千大军自然也是不敢乱动的,所以说韩遂根本就无兵可派。
而仅凭自己和成公英的那一万五千名士气低落的士卒们,想防守已经大军云集得兵强马壮的马腾方,恐怕只要敌军只要一渡过了黄河,大家就得先跑他娘的,还谈个屁的对抗?
田乐正暗想着事,却听得庞德再次高声问道:“既然你答不上话来,就证明你主已经无力与吾主之军对抗,既然如此,又说什么两败俱伤呢?”
“对啊,他娘的个混帐韩遂真是太鬼了!明明没有兵能和老子对抗了,却还想出来这么个办法来哈唬老子,要不是庞德精明的话,老子倒险些就又上了他的当,中了他的计了。”
马腾闻言双目放光的心中暗喜着!
却见得那田乐张嘴看了庞德好一会儿,才转着眼珠子看了眼地上,又伸脖子“咕”的吞了口唾沫,这才苦着脸的对马腾抱拳施礼道。
“马将军,吾先对您声明一事,接下来的话可全都不关小子的事,那完全都是韩遂那个匹夫,以小子的父母和妻儿为质的逼小子来说这番话的,还望马将军听后能高抬贵手的饶过小子一命!”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更优质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