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得马超难捺的怒气的咬牙问道:“秦子敕,吾且先来问你,为何你主要派奸细韩福潜入吾叔父韩遂的军中,又使奸计而来陷害于吾?”
奏宓闻言愕然的对马腾问道:“这位是?”
大鼻子马腾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年轻的马超,却也知道他心中愤怒难平,乃对秦宓介绍道:“此乃犬子马超、马孟起。”
秦宓闻言连忙对马超拱手一礼的说道:“原是神威天将军当面,无怪生得如此俊朗出众,征西将军真是虎父无犬子也!宓有眼不识泰山,不及见礼之处还望将军休怪!”
马腾听了这话心中高兴遂为之喜笑颜开,马超却也听得舒坦却仍然冷“哼!”了一声的板着一张略策缓和了些俊脸不说话。
却听得秦宓温和的声音又问道:“却不知道少将军因为说这韩福是我主所派的呢?”
“哼!”马腾尚不及开言,马超早已经冷嗤一声的开道,“韩遂早就已经在怀疑韩福是你等专为破坏吾两家的和好,而特意派人收买去的奸细……”
当下年轻藏不住话的马超,就如倒豆子般的把韩遂书信中所说的话,以及自己和老父的怀疑全都一口气说将出来。
秦宓却也没有想到这马超的心性居然如此单纯而爽快,一下子就像倒豆子似的,把所有的情报全都告诉了自己。
当下早得了华飞吩咐的他,乃仰天“哈哈哈”的就是一阵大笑,直笑得马腾为之愕然,马超却勃然大怒的张嘴怒叱道:“你算啥?莫事干了,还是想死了?”
秦宓闻言收声却又“唉”的长叹着一拂长袖,负手观天道:“我笑将军枉为伏波之后,枉称神威天将军,却只怕已经是离死不远,旦夕将要去与那王国与北宫伯玉之辈做伴矣!”
“北宫伯玉和王国?”
马腾闻言悚然而惊!而马超则是一手扶剑一手戟指秦宓的怒目叱道:“坚儒无礼,安敢先辱吾之祖又视吾等为将死之人耶?”
“是何言也?”秦宓夷然不惧的挺胸对马超道,“常言道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韩遂之为人也,人所共知,而将军却去相信那韩遂之言,则非自取其辱呼?则离死尚远呼?则非有辱君祖之英明呼?”
“你……”
马超受他三问,不由气得戟指着秦宓为之语塞,却听秦宓又道:“若是北宫伯玉与王国之事尚不足以使君惊醒的话,那么李文候与边章之事又如何?”
“嘶……这四人全都是死在韩遂手里的啊!由此足可见那韩遂的话,确实是不可以相信的,信他者可全都入了坟墓了!”
马腾父子闻言只觉得这大热的天气,却有一股子寒意自心头冒出,乃至为之手脚俱寒!
想此四人才刚死了不足十年之久,且马腾父子对此事知之甚深,甚至马腾还曾经亲身参与这些事情,对内中详情可以说是一清二楚。
方才马超还在顾虑这事,秦宓这一旧事重提,这两父子哪有不害怕的道理?
秦宓偷眼见得两人的神色,自也知道打中了两人的要害,这心中自然是极开心的,就连那清瘦的脸上都显出了一丝笑容来。
秦宓正想要趁热打铁的提出华飞的要求来,却不料那马腾却忽然“咳”了一声,开口轻声道。
“韩文约的话固然是信不得的,可你主华飞也是向来多智,自入川以来先攻刘璋又巧取赵韪,继灭张鲁之后又以巧计夺了关中,这其中阴谋诡计是层出不穷,难道他的话就可信了吗?”
说着他猛的挺身而起“哼”的一声高声怒道:“依吾看来无论是韩文约或是你主华鹏展,都是想拿老夫当枪使而已,全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就没有一个是安好心的!”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更优质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