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事情虽然是老子让那韩福去做的,可是又没有证据,吾韩文约难道就不能给他们来个死不认帐呼?”
韩遂闻言立马警醒的在心中暗自的揣摩着,只在刹那间他这心中就转过了无数个念头,却笑着对阎行和声说道。
“怎么可能是吾令韩福去做的呢?你这瓜兮兮的傻孩子,吾这不是一心在想着要助你登上那西北第一勇士的宝座吗?吾这不是因为那韩福久随于吾,而不忍令他落入敌军的手中受苦吗!”
说着他略顿着又生怕阎行不信似的,随即就又安慰他道:“况且你若是能登上那西北第一勇士之位,对吾只有百利而无一害,吾又岂能行此等破坏了原先计谋之事?”
阎行闻言之下乃侧着头想了一会儿,却觉着倒也确实是这么个理,破坏自己与敌将之战对韩遂确实没有什么好处。、
于是他这心中不由得就信了七八分,然而他张嘴却又问出了心中的另一个疑虑。
“可是主公,吾在受到敌军们三方夹击引军急退之时,分明听得那擒了韩福的太史慈和他萧关的士卒们,声声句句尽呼此乃主公所设之谋,他们因不忿主公的为人,才引军助马攻吾的呀!”
“傻孩子,”韩遂摆了一下手的对阎行高声问道:“萧关的士卒们都谁啊?那是韩某人之敌人,你当知道这敌人可全都是鬼叽叽的,他们说的话也是你所能信的吗?你就想不到他们这分明就是在诬陷吾呼?”
“对啊!敌军之言岂可信之?”
阎行在韩遂的一番连哄带骗之下,登时信以为真的对韩遂拱身道:“是未将误信了敌言,以至于误会了主公,未将在此向主公陪礼,尚望主公莫怪!”
“彦明啊!”成功的忽悠了阎行的韩遂,又伸手轻轻的拍了拍阎行那强壮温暖的臂膀,轻声的说道,“你可是吾韩文约的左膀右臂呀!你以后可万不可再轻信敌军之言,以免中了敌人的离间计,从而破坏了你与吾这亲密无间的主臣之情!”
阎行听了这话,心中又是自责又是感动的抱拳高声道:“未将惭愧!自今往后定当遵从主公的教诲,不复再信敌军中伤主公之言也!”
“好!”韩遂点了点头的对阎行道,“既然如此,你可速去办赎回韩福之事,吾再想想要如何向马寿成解释此事,你与吾君臣同心的共同守好吾们之金城!”
“喏!”
阎行闻令再不迟疑的接令转身而去,韩遂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却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危机并不曾完全的过去。
需知阎行好哄,可那马寿成虽然粗鲁却是个久经世事之人,所谓人老精、鬼老变灵说的就是这种人,这样子的人绝对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得了的。
其实韩遂是真的不惧马腾,他真正害怕的是自己和马腾要是打起来的话,那最终只能是便宜了华飞这个狡猾的敌人。
于是他在苦思良久之后,突然想到马超之所以会攻击阎行,乃是因为他认为韩福是阎行或得自己的人,因此才会怒而兴兵。
那么既然这事情是出在韩福身上,自己何不就以此人为引的给马腾来上一手妙计,把他忽悠得掉转了头的去和那华飞干上一架呢?
于是心中有了决定的韩遂,遂在又详细的复算了一遍之后,随即就提笔在锦帛上亲书一封,趁那马超和庞德因自己金城郡人多势众而引军退去时,暗中送往武威郡去交给马腾。
同时他也下命令人去调那奉令镇守于陇西郡的左右手成公英,急速引军来金城支援自己以防万一。
而在此一时,那远在千里之外长安城的华飞,也在与徐庶和法正继续一番商量之后,也因担心韩遂的狡猾,西凉内战会打不起来因,
而派出了那一直奉命在做高顺思想工作的得力外交助手“天辩”秦宓,命他引人急速的前往西凉一行。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更优质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