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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那韩福因见得马超只管一个劲的在关下策马往来飞驰的与城上对骂,而太史慈又不曾上阵,不由得这心中暗自的着急!
却幸有那钢刀白马的南安庞德,在阵后也自见得分明,于是遂担心马超会枉费了体力,呆会对战之时岂不后劲不足。
乃扬刀大吼:“少主,您是来找那太史慈比武的,他要不敢出来的话,那就是认怂!您又何苦与一个小人在此斗口耶,可先回来休息片刻不迟!”
艳阳下的马超闻言警醒,遂枪指伍旭的大喝一声:“小子耶,你就祈祷你这辈子都休让你马老子碰上吧!”
言讫挥枪大喝一声:“太史慈也只是个无胆的鼠辈而已,约了老子却不敢出战,亏他还好意思自称什么关中第一勇士,也配来与吾争夺这西北第一勇士之称。”
吼着马超“吾呸!”的照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又恨恨的骂了句:“什么臭哄哄的狗屁玩意?”便待拔马归去休息。
马超这番一动作,却登时就急坏了那关上的伍旭,因为他之所以要这般做,完全就是按华飞的安排要在这里避敌锐气的同时,消耗马超的人力和马力的。
他暗想:“这马超要是拔马回去休息了的话,那不是要连他放个屁都闻不着了,那还避个啥的锐气,避屁气也还差不多。”
于是伍旭张嘴便吼:“你小子给老子站住?”
“咋地?你个万恶的小子又不下关来战,你们那囊兮兮的太史慈又只管做缩头乌龟,你还叫老子干就么?”
伍旭人急生智的指在马上回头的马超吼道:“哦,你敢骂子义是囊兮兮的缩头乌龟,有种你就等着别走,我这就让人去叫他来收拾你。”
言讫放声大吼:“来人,速去让子义将军别再搂着他那个漂亮的婆娘睡大觉了,这有人在骂他是缩头乌龟哩!”
没人会想到太史慈现在还在搂着婆娘睡大觉,伍旭只这一声吼,登时引得关上关下都“哈哈哈”的大笑之声不断。
却也引得城楼上正在帮闭目养神的太史慈揉肩捶腿放松的麋芬,跺玉足握粉拳的嗔道:“这该死伍旭怎么说话的呢?看老娘今日不撕了他的那张臭嘴!”
“别别别,”太史慈连忙伸手拦住,撸胳膊露玉臂的扭着小蛮腰就待发作的娇妻劝道,“伍旭那是在拖住马超呢,再说咱又不是没搂着睡觉过,还怕人说是咋地?”
“讨厌,就你这贫嘴滑舌的样子,也不怕人笑……”
麋芬的娇嗔不依声中,太史慈哈哈大笑着继续闭目养神。而那马超在听得伍旭的大喝之声后,却也不回阵的又拔转了马头,只执亮银枪在这艳红的旭日下,只等着要和太史慈一战。
却不料他左等太史慈不来,右等不见子义现身,乃又挥枪怒吼:“怂货,你家将军究竟自那粉拳玉腿中爬起来了没有?”
“干!你是急着要挨捅吗?”伍旭只担心他会拔马归去,乃急于城上放声大叫着回应道,“子义将军就算是从他家婆娘身上爬下来,不也得有一会儿时间来更衣洗漱吗?”
众们闻言再次哄然大笑,麋芬红着一着粉脸,心是直把这该死的伍旭恨得牙痒痒,却只担心会影响到自家夫君的休息,遂强忍了一口怒气的不作声。
马超闻言亦是无法可施,只得怒吼一声:“你让那乌龟王八蛋爬快些,别他娘的净在那慢吞吞像龟爬一般。”
“你才是乌龟王八蛋,你才像龟爬一般,你个小怂货这般不识礼,是谁把你给生出来的……”
伍旭见得天时尚早,存心要激怒于马超,闻言之下乃当及就反嘴在怒骂。
马超风华正茂之时,又如何肯让他给白骂了去也?登时就怒目竖眉的枪指着关上的又和伍旭吼来骂去打起了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