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华飞在众多民众中挑选出了七万余青壮,令众军们连夜在校场中打起火把,传授教导队例站位以及令行禁止之法,又命召集匠人们多造旌旗战鼓等物以备调用。
八月十六晨,华飞麾下的诸从事们陆续来到长安城,其中有主薄秦宓刚到长安西门尚来不及进城,便听得警卫高声转告:“秦主薄,主公有命令您一来便马上前去旗亭见他。”
“哦?”秦宓闻言诧异的对警卫问道,“你可知主公如此急迫的相召,所为何事?”
传话的警卫老老实实的抱拳回答道:“不知!”
于是秦宓乃只得带着一肚子疑问的,策马向着旗亭而去。
是日的近午时分,在经过与华飞的一番详细的密谈之后,尚来不及休息片刻的秦宓便在何曼的保护下,引着数百名警卫精英们打马急出长安城东门而去。
同时华飞亲送徐庶出门,在依然毒辣的秋日下,执徐庶之手吩咐道:“元直一路上多加保重,切记若事不可为绝不可强求,以免累坏了身体!”
说着他略顿着又望着徐庶的眼睛直诚的道:“此话有些肉麻我本不想说,但是要是不说的话,却又担心元直不知道要顾惜自己的身体。”
“主公!”徐庶聪明绝顶闻话而知声,乃眼眶发红的双手紧紧抱着华飞的手感激的道,“您的心思勿用多说,庶这心中能体会主公的意思,此次东行庶定当谨遵主公的吩咐,定不使自己累着便是。”
华飞笑着对他叹了一口长气,轻轻的摇头笑道:“只怕元直口不对心,一离了这长安城就又会没命的却做事,一点也不记得今日之言。”
徐庶张嘴欲言,却被华飞挥手制止着道:“元直你只记住一句话就好,那就是在我华飞的眼中你和兄弟们的命,比皇上的还要珍贵得多!”
“嘘!主公慎言。”徐庶急伸手阻止华飞的话,心中却是为之感激莫名。
华飞见他紧张乃哈哈大笑着,相伴着他向着校场而去,准备亲送他去统率着两万精兵们并临时召集的七万余关中义士们,启程东行。
却不料两人正边走边谈间,忽有一阵满带着惊喜之音的娇滴滴女声响起:“啊!可算让我找到您了,先生且请慢行片刻,小女子有一言相问。”
与此同时,华飞身边的十八名警卫齐齐放声怒吼:“站住,主公面前不得擅闯!你是何人可速速报上名来。”
华飞与徐庶闻声抬头望去,正见得萧瑟的秋风中有一身背古琴的女子,正衣袂飘飘的向着两人急奔而来,却被环绕于华飞四周的警卫们齐声喝止。
那女子面容绝丽,在被警卫们喝止后,脸带焦急之色的对着警卫们,连连摆手着急声道:“诸位军爷误会了,小女子非是有意要冒犯大人的,只是心急着要寻那位先生问话,因此才冲撞了大人,还望诸位莫怪!”
华飞见她纤纤玉手直指徐庶,不由得哑然失笑的问道:“元直,看来这位姑娘是专们来寻你的啊?”
“怪哉!”徐庶喃喃自语的细细打量了一眼那女子,却开声问道,“姑娘,你我素昧平生,不知相寻在下有何见教?”
“是这样子的,”那姑娘见得徐庶相问,乃细声细气的答道,“前日妾身偶在两山口闻得先生吟了一句‘太白积雪六月天’的好诗句,却一直不知下一句是什么?尚请先生赐教。”
徐庶闻言哑然失笑的转头,对着华飞轻声道:“主公,看来是您念的诗句惹的祸啊,您看这可如何是好?”
华飞一耸肩膀的直言相告道:“我也不知道下一句是什么,这姑娘摆明了是来寻你的,事情自然是由你来解决。”
徐庶闻言无奈,只得转头对那女子朗声道:“姑娘,在下一时尚不曾想出下一句来,而且眼下尚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
说着他见得那女子眼现失望之色,不由得心中一软的续道:“不如先请您把芳名或是联系的方式先留给警卫们,但教在下想得出下一句时,便使人转告于您,您看这样可好?”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更优质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