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七个洞的心?”法正闻言没好气的一甩拂尘,在白丝漫飘中高声纠正他道,“子义,你身为主公麾下的第一大将,讲这话容易让人笑话。你啊,依我看来还是乘早都读点的书的好。”
说着他见太史慈急向帐外奔去,乃伸手大叫道:“还有,那叫七窍玲珑心千万别忘记了,让人听了羞先人!”
“知道了!”太史慈头也不回的答应着边向外奔去边高声道,“我这就安排攻城之事,您也快些行动吧。”
叫声中太史慈奔出帐来,正迎上了与众军说说笑笑而来的魏延,乃在大喜之下上前对着红脸的魏延就是一记熊抱。
而后放开魏延高声笑赞道:“文长,你可真是慈命中的福星也!”言讫拉着因不清楚碰上了啥情况,而满脸懵逼的魏延。亲亲热热的走到一边对着他附耳低语数句,直把个魏延也给乐得喜笑颜开。
于是当日随着两大猛将的一声令下,萧关之外华飞麾下的一万三千精兵们火速展开行动。是挑人的挑人,寻兵器的寻兵器,找衣服的找衣服,直忙了个热火朝天。
同时法正召集所有的青壮们,对他们一番解释说明之后,这数万众的青壮们,亦在法正的指挥下一分为二的马上展开了行动。
他们一部分人急急的在伐木取竹的,打造着简易的攻城器械;另一部分人则是在法正指派的人员引导下,尽取了锣鼓、旌旗等物悄悄的绕到南面,再大张旗鼓的在烟尘四扬中返回营寨。
法正又特意挑那嗓门大的数百人,每当众人归来时,便在营寨门口齐齐的放声大喝:“站住!来者何人?可报上名来。”
而后再自问自答的大声应道:“我乃主公麾下大将——甘宁、甘兴霸是也!今日奉主公之令前来支援尔等攻取萧关。”
如此这般大张旗鼓而来却又偃旗熄鼓而去,往复循环之间不到半日光景间,这军营大寨中便连续有五波大军,各报着甘宁、张任、魏延、何曼、及许褚之名号来援。
直把个萧关之南给弄得是尘飞漫天、声势一时无两。知道情况的太史慈与魏延二人见得法正命人如此做作,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的笑破了肚皮。
他们两个是看得高兴了,可这关上的众西凉士卒们,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反而因这震天的响声而各自给闹得心慌不已,并且为之议论纷纷。
“他娘的!这个凶岔岔的小子怎么跑这来了?完了完了,这下子我们全都要惨了……”
“咋了?你他娘的吓成这德性,到底在说哪个凶岔岔的小子呢?”
“苍天呐!外边叫那么大声你都不知道,不就是那个甘宁吗?”
“去,甘宁怎么了,有什么好怕的?看你那幅囊兮兮的怂样?”
“老子怂,就你球兮兮的?不是老子说你,就凭你这样子的拿十个都不够人家一戟砍的,你是不知道……”
这帮西凉败军们也有那长安城中逃得性命的;也有那两山口中侥幸末死的;闻得这关下大报数员猛将字号来援后,遂纷纷传说着华飞军这数员猛将的威风事迹,倒把自己给唬了个半死,一时间搞得整个关上是人心惶惶。
正在心烦着到哪里去搞粮食的贾诩得报,乃卑夷的瞅了一眼闻报后坐立不安的樊稠,拂须对他建议道:“右将军,您身为统兵的大将需得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才是,还望将军稍安莫躁,以免影响了军心。”
“是是是不改色,不改色!”樊稠也知自己有些闻风丧胆,乃在连应了三声后苦着脸的对贾诩问道,“只是眼下吾等的军心乱矣,却要如何是好?”
“这有何难?”贾诩好整似闲的手抚着三辔胡丝,对双目放光的樊稠道,“将军可晓喻众军知道吾军现在有雄关在手,且此关乃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敌将虽猛需不能肋生双翅的飞上关来,以此来安众军之心即可。”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更优质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