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与陈登皆是忍俊不禁,就连正在努力装哀伤的麋竺都险些笑出声来。
幸好他急中生智的急暗中伸手狠扭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肉,这才直疼得龇牙咧嘴得脸都变了形,却也总算是没有穿帮。
直至此时,那摸着自己脖子的曹宏才在曹豹,那又使眼色下又呶嘴的示意下,猛的反应了过来,登时就记起了太史慈和伍旭早上还堵着自家大门的事。
知道了他家的堂兄乃是因为惧怕,那太史慈和伍旭这两大猛将会再寻他的晦气,这才同意让华飞去汝南的。
他转着眼珠的自思:“还是堂兄高明呀!这华飞要是一走的话,那两大煞星不也得跟着华飞一起滚蛋了吗?”
想着他又偷看了一眼那半边脸肿得山包似的堂兄,乃在打了个抖擞后就急急的跟着表态,支持陶谦派华飞去汝南平定黄巾贼。
当日陶谦见得众人再无疑议,遂传下令来。表奏华飞为汝南太守,并拔丹阳精兵千人助其扫平黄巾贼,命他刻日启程的前往汝南不提。
陈登见得陶谦小气,竟只拔了千人给华飞。遂以汝南贼众为由,力劝陶谦多拔些兵马与华飞,也好卖个人情。
陶谦自也觉得有些难为情,乃以前番曹军来攻大军受损严重为由,只再加拔了两千精兵,共计三千人给华飞。
陈登再劝,陶谦终究不肯,只是加拔了些许的军械与粮草给华飞而已,又在命那曹豹供给华飞三千军士半年之粮草后,遂以身体劳累为由的命众人退去。
陈登无奈,乃只得自命人去传令给华飞。
华飞接得令后,感叹着自己的这一番的谋划中,虽然太史慈等人徒然的在陈登家酒楼耍了一回酒疯,并没有起到证明他们一夜都在酒楼中喝酒的清白作用。
却也功夫不负有心人的成了功,如愿以偿的谋得了汝南太守之位,只是拖累了为疼小妹,而大装痛苦了一回的麋竺,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当夜华飞借口欲报好友丧妹之恨,命太史慈与伍旭连夜去军营中接收三千丹阳精兵,并点明粮草辎重等物。
太史慈与伍旭奉令至军营后,却有那原先自彭城归来的老兵前来动问,方知华飞将要前往汝南,于是纷纷的请命着要追随华飞而去。
曹豹急着要送瘟神,却也不敢为难。又自思:“这帮杀胚已深陷华飞之毒,何不乘机清理之?”遂一一的照准了,并补齐了人员不提。
太史慈与伍旭接收了人马后,随即命众军们收拾行装,命有家小能随军者一并取来的准备妥当了,便只等华飞的一声令下便要启程前往汝南。
次日凌晨,天地之间却忽起了阵庞然大雾,弄得人们的视线极差。华飞却只怕夜长梦多,遂命金城引人保护着徐太公与太史慈之母前往军营。
并传令命伍旭为前部引军五百哨探着前行;又命洪胜、木远引军五百为合后保护辎重并家小;最后命太史慈领精兵两千为中军大将。
各部俱依令起行的先至城外相候,他自已却带了徐盛与徐开等人,来溧阳候府谢别陶谦,在一番客套后便随即引徐盛等人出城。
方出得城来,却见得有个麋府的家仆,早已在城外相候。家仆们见得华飞到来乃递上了麋竺的书信。
华飞折开后看到数行麋竺亲笔,书曰:“此去汝南,河多而路险,望君一路善加保重!好友临别若无所相赠竺这心中实在难安,今特将私兵三百骑相赠以助君威!盼君早日平定汝南之境,书信来报以慰我心。”
华飞心知这三百骑兵弥足珍贵,且其中定隐有麋家小姐在内,乃一笑纳之。家仆们在交接了私兵后自去,华飞随即命令大军立刻起行。
却不料这一去竟然因大雾迷途,而惹出了些许事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