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彭城上下为之欢声雷动!犹其是伤兵营中的伤兵们和那些被强请来的医匠们,在领到了分给他们的战利品后,都对华飞是感激得无以复加!
需知哪怕就是一把普通的军用刀,那也能价值千多钱呢!这要是再多搞上两把,他们甚至于都可以拿来换上一亩普通的良田了。
这对他们来说,不能不算是一笔小小的横财了。华飞!这个让他们敬佩的多智大人,没有忘记他们的辛劳付出。
他甚至于连战死的人都不曾忘记,不会因为他们的人死了,灯就灭了……
含着感动的泪来向他道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最后华飞只能是避而不见的命守卫转告大家:“他累了需要休息,且这些东西都是大家该得到的,不用来感谢他。”
其实他正在城楼边上自己的居所内,闭着双眼,颤抖着双手的捧着阵亡的军民名单。
捧着他们的名单,华飞就觉得自己像是又看到了活生生的他们一样!这令得他的心情,久久的不能平静……
他不能平静,可萧县的曹操更加不能平静。因为今日的大战他不仅没能拿下彭城,而且极得他器重的曹仁和于禁两人,都还在重伤不醒中。
当曹操带人回到萧县后,就迅速的召来了两名医匠,命他们给曹仁和于禁治伤。
给曹仁治伤的医匠很快就出来拱身禀告道:“主公,曹将军的心脉受创,鼻骨断折!”
曹操闻言惊得站起身来,握拳急问道:“有这么严重?还有治吗?”
医匠施礼恭敬的答道:“能!只需要静养个一年半载就会康复。”
曹操闻言大松了一口气,乃挥手便命那医匠速去医治曹仁。正在此时,那个给于禁看病的医匠却提着一副铠甲,满脸不解的出来。
他在看了眼曹操后,施礼问道:“主公!于将军这是让牛给踩了,还是让马给踢了呀?怎么整个铠甲都往内面陷了进去了呢?”
曹操闻言大怒,乃戟指叱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牛呀马呀的,你这个庸医就没看出来,文则他分明就是让人给踹的。”
“呃……请主公恕罪!这铠甲已经完全变形了,小的实在是看不出来印迹了,因此小人这才来问主公的。”
曹操瞅了眼他手上那胸口完全变了形的铠甲,也是不由得暗暗的咂舌的感叹着:“太史慈这家伙,实在是太可怕了!”
却急步上前的一把揪住了医匠的衣襟,连声问道:“文则他伤得怎么样了,还有得救吗?”
医匠连忙双手连摆的急声回道:“有有有……主公您放心,于将军幸得这铠甲帮他挡去了一部份的力量,因此他的伤势并不是太重。”
曹操闻言松开了他的衣襟,双伸手摸了把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才横了那医匠一眼,沉声的叱道:“那你不早说?”
医匠也伸手擦了把冷汗,却是不敢作声的在只心里道:“这能怨我吗?您又没问……”
却听曹操又问道:“伤得不重?那到低伤势怎么样?”
医匠连忙躬身拱手答道:“回主公的话,于将军只是断了两根肋骨,内脏受到了震动而已。”
曹操闻言大怒的瞪眼戟指着医匠骂道:“混帐!这还叫不重?那要怎么样才算重?”
医匠见得曹操发怒,心中大惊!乃连忙答道:“主公,若是寻常人受了这么一记重击的话,只怕早就没命了呀!可于将军只是伤了并不会累及性命,因此小人才说他伤得不重,还望主公明察!”
曹操一想那倒也是,且于禁既然不会累及性命那就是好事。因此他也不和这医匠都做计较的只挥了挥衣袖,便令他退下去好生的去照看于禁。
待得医匠走后,放下心来的曹操就转身看向了一旁,那足智多谋的荀攸。开声说道:“公达,我军在这华飞的手中连番吃亏,你可有什么好的计策来对付于他?”
荀攸抱拳施礼道:“主公,攸已思得一计,或许可以对付华鹏展这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