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飞也笑道:“可不是吗?男人就该这样,喜欢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好了,就说我吧,就一直想要找个像您这样勇猛的人来做我的帮手。”
太史慈闻言就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昨天还是在暗示的华飞,今晚就这么的赤果果了?
华飞可是早就有了充分打算的了,要说这求人才吧,他觉得就应该这么地来。一开始在大家都不熟悉的时候,那么这眉目传情的道道,还是得搞一搞地。
可现在既然大家彼此都已经有了好感了,那又为什么不来个单刀直入的痛快呢?再者说了这即便不成,那我也是说过了只是想想而已,并不是一定要。
即便是再不济的话,那不也还有转环的余地不是?这一盘棋他可是暗算了好久的咧,可别小看了这就一句话的短短功夫,那对于华飞来说,可当真是台上一分钟,台下最少也盘了好久的功。这可是进可进、退可退,进退自如的高深算计哩。
说完他见得太史慈久久的不语,乃心说:“糟糕,要坏菜了!看来还是不行,这火候明显不够呀!”
想着他乃连忙强忍着心酸的笑道:“当然了,这想归想呀!我也知道自己的实力还太弱小了,跟着我未免太委屈了子义您如此的猛将。”
说着他略停着又生硬的接了句:“来来来,咱们先不说这个了,将来的事且等将来再说,咱们还是先里面坐,先说说子义深夜来找我究竟有什事再说。”
说至此他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故作大方的掩饰着失落的心情,大声的道:“子义有事但讲无妨,但教是华飞能帮得上忙的,那飞便哪怕是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太史慈见了他的这番动作,心中却也知道一向沉稳冷静的他,为什么今夜会突然变得有些激动而慷慨起来。
一时间他这心中也是为之感慨万端的,试问世上之人又有谁会不想自己受到别人的尊重呢?
想着他乃强按着也变得激动的心情,缓缓的对华飞开声说道:“大人,子义今晚来此,确实是想来认您为主的。”
“虾……虾……虾米?”华飞正在失落间,却猛然听到这一句话,一时只激动得连心中的狂叫都变得有些磕巴了起来。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了,而且还是名牌滴!
然而他毕竟是个冷静的人,只在瞬间就想到了太史慈刚才还是叫的他“大人!”的,这事情看来还会有下文才对。
果然太史慈对他拱手说道:“慈的年纪再过得两年半就到了而立之年了,实在不想再这般碌碌无为的过下去。”
说至此他略停了一下,见得华飞点头后才又说道:“今日有幸得遇大人如此人物,又对慈百般相敬,因此慈想投效大人,只不过在投效大人之前慈这还有个君子约定,还望大人莫怪。”
华飞一听这事好办,不是就是个君子约定吗?只要能把太史慈这等猛将给搞定,那甭说是君子了,就算是要和他来个淑女约定,他也敢答应!
再说了太史慈的话中所透露出来的意思,他是听得明白的,什么叫做碌碌无为?无非是怕他华飞,将来一事无成而带得他也没有了前途而已。
当下他‘砰’的一拍胸膛,高声道:“好!要如何个约定法?你说!”
见得华飞如此爽快,太史慈反而在边上嚅嚅了半晌,竟硬是说不出条件来。
华飞一看他这情况立刻就明白了,太史慈这是脸皮薄,没好意思张这个嘴。因此他在想了一下后,觉得这事情须是怪不得太史慈的。
毕竟谁的青春也不长,不可能白白的浪费了不是?再说了娶个老婆还得先给点定金呢,何况这是个名将?当下华飞乃开言替太史慈说出了心里话。
他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道:“子义你放心!若是在两年半内,我不能取得出人头地的机会,那便是我辜负了你,而不是你辜负了我!”
不想他此话一出,太史慈顿时胀得满脸通红,握拳瞪目的抗声大叫道:“大人!您这是何意?”
华飞一见形势不对,乃连忙摆手道:“子义您别激动!我说错什么了么?”
太史慈死死的握紧了青筋爆露的双拳,对着华飞大声的怒道:“我本是因为钦慕你的智力过人,又有匡济天下的胸怀,更兼心感你相敬之意,才自思士当为知己者死!”
说着他用力的喘了两口气,胸膛急剧起伏着又道:“本想着在今日就前来为你效力,却因那家中还有老母无人奉养,因此才想与你来个约定。”
说至此他不待华飞开口的便一挥右手又叫道:“本想告知你等战后慈要先行去取了老母来身边奉养,才能全心的投效于你,又因心知你的资本不厚,只怕多了老母一人就会拖累到你,这才不好开这个口,不意竟遭你如此看轻!”
华飞闻言暗叫:“糟糕!”不想自己一时昏头,竟然误会了太史慈的说错了话。心中正急要想办法补救时却忽听得太史慈厉声高叫道:“既然你把慈看成了那种争名逐利的小人,那么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慈就此告辞。”言讫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