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暗思着,这两人是绝对的是那非君子的人物,陶谦也没有收他们的私兵,只怕他们的报复是不会等十年之久的了,恐怕在旦夕之间就会到来。
而自己不单是孤身一人,更是连武艺都不会,得马上想个什么办法?才能自我保护才好……
忽又闻得陶谦用手捂着个老嘴,‘咳’了一声唤道:“鹏展!”
华飞对他早已不报太大的希望,只是眼下还得借力于他,心中虽怒他的不争却也只能是中断了思路,乃有气无力的上前抱拳应道:“在!”
陶谦也是半死不活的说道:“今日多亏了你的提醒,本候才没有酿下大错!”
陶谦在提起华飞的功劳后,却停住了沉吟着没有马上说话,华飞这心里立马就又是好一阵的活络,心道:“该不会要赏老子一些兵权吧?”
此时陶谦才刚收回兵权,加上他知道乱世中什么都没有兵权重要,难免的就要往这上面去想,却不敢想要全掌兵权倒也算不得太过于贪心。
正当他想得有些眉也开了,眼也笑了时,却只听得陶谦挥了挥手的道:“眼下敌军即将来攻,你除了这坚壁清野之计外,还有什么好建议吗?”
华飞一听这货只是提了一下功劳,沉吟个半晌竟然只是个口头嘉奖,一点诚意也没有,刹时这心就从九天之上直跃入那万丈深渊。
对这等赏罚不明之人当真是心如死灰一般的失望之极!可即便是如此为了徐州的安全,他也还是打起了精神。
正要进言时,忽见得麋竺还在旁边站着,乃心说:“不能总让子仲站在这里,以免陶谦旧事重提。”
想着他乃略沉吟着转了下佛珠,才上前一步的对陶谦朗声道:“主公,有道是谋事欲密,若是没有其它的事情,不如请在坐的诸位都先去忙他们的事情吧,我这还有一些小小的建议,且让小子独对主公细细道来可否?”
陶谦头也不抬的问道:“你们还有什么事要说的吗?”
堂下一片寂静,只有那陈登动了动身子却被他老父用力的揪住。陶谦见得无人作声便赶苍蝇般的挥了挥手的道:“既然无事,那诸位就都请回吧!”
华飞对着麋竺使了个眼色,麋竺会意杂在人从之中,悄悄的随着众人安全的离去。
华飞这才对着陶谦说起了:要准备守城的才料和人手,还有防止敌军火攻和水攻,以及让士卒们轮番守城以养精蓄锐等方法。
一番话直说得滔滔不绝的听得陶谦都险些打起了瞌睡。陶谦乃连忙叫住了他,却令他可自行归去先写份详细的材料交来,自己也好令人前去准备。
却不料华飞苦着脸道:“我不会写字。”这却是怪不得他,毕竟他刚来这时代不足三天,还不识得这时代的文字。
陶谦无奈,只得唤来心腹之人执笔记录华飞所说的守城事宜,而后伸了个懒腰便想自行离去。
华飞忙又对他说道:“据飞所知陈元龙极善守城之道,主公可命他相助。”
陶谦点了点头道:“元龙有大才,正堪使用。”言讫自去。
华飞本想问他,为何不曾见得藏霸这员猛将?又一想情况不明,还是等找麋竺问过再来荐将为好。
当下自与那心腹一个说一个记的直忙到夜深人静,累了个半死后才算是凑合着完成了任务。
华飞怒陶谦这黑心老板,竟然连晚饭都不管的空让他喝了一肚子的茶水,索性连那心腹的毛笔也夺了,思量着拿回去寻个时间好好的练习写字。
这才独自一个的顺手提了盏灯便步出太守府,在这清凉的风中向着居处归去。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四处居民俱已歇息,天上又无月光到处都是一片黑暗。他实在是累极了,待得他极速的返回居处,进得房门才暗自叫道:“坏事了!”
却是至此时他才记起了,那曹豹兄弟只怕早已命人跟踪过自己,这报复怕是片刻即至,自己又因担心麋竺会引起陶谦的注意力,而早已让他归去。
却剩得孤零零的一个,一时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