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佳枝精明狠厉的双眼立刻像被涂上孔雀胆的汁液似的,绿幽绿幽,瘆人得很,“小贱人,你须要以此威胁我!”
“老爷,你别听她胡说,我这些年都没有去过后院,我能对她做什么?她想用紫儿来威胁我承认一些莫须有的事情,老爷,你睁大眼睛看看,这就是你从小宝贝着养大的贱人!一心思地想陷害我!”于佳枝扭头,对着苏增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起来。
靠!
苏璃沫突然想才起来,白莲花这种物种,不是只有在年轻女人身上才有的!
吖的!
失算了!
苏璃沫突然发现,自己可能有些操……之过急了。
她应该等拿到些证据时再跟于佳枝摊牌的,可是因为稷王的突然出现,她便想加快速度,于是想着险中救胜,结果……
好在,苏增看上去似乎并没有完全相信于佳枝的话,但他同样也没相信苏璃沫说的话,阴沉狐疑的目光在她俩之间轮转着,语气比之刚刚,严肃肃冷了许多,“沫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么多年,如果在他这般保护,还是让苏璃沫惨遭于佳枝的毒手,百年后,他还有什么脸去见她?
“怎么回事儿得让苏夫人来讲,她讲起来,可以应该会更清楚。”既然船都开到湖中央了,没理由重新回头,所以苏璃沫决定来招“斧底抽薪”,胜则皆大欢喜,败则东山再起。
不过,如果败了,再想找于佳枝算帐,可能花的时间就要更长些了。
从苏璃紫的身上,不难看出,于佳枝惯会装演,在苏增和苏璃昊的面前,她除了偶尔撒撒泼之外,几乎从来不流露出那种只有在她和苏璃紫面前才流露出来的狠厉恶毒,阴沉冷恻。
“好你个小贱人!你不想救紫儿,也不用想出这样的损招来坑我,陷害我,”她虽没有哭,但破口大骂起来就跟乡野农妇似的,“老爷,你就看着她这样欺负我?”
往往只有需要苏增的时候,她才会叫苏增“老爷”或是“大人”,平时多数时候,她都是连名带姓地直呼其名。
“于佳枝,你闭嘴,沫儿不会信口开河的,她既然会这么说,肯定是你做了什么。”苏增侧过头来,对着于佳枝一顿训说。
苏增的信任,让苏璃沫莫名一阵感动,心里还想着,今天就算是失败了,为了苏增的这份信任,她也去求一求那个她不是特别想见的稷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