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么早回来了。”
郑慈烜往椅子上一靠:
“脑瓜仁疼,路上被广先生逮住了,给我整了一顿说教,搞得我的要开始备课了。”
小娟立马心领神会,跑了过来给郑慈烜捏捏太阳穴:
“备课?公子您也要教书?”
郑慈烜闭着眼睛:
“庄子里所有人都要学,你也要学。”
听到这小娟开始犯嘀咕了:
“啊!小娟不擅长学习,小娟之前学写字都学了好久,还被先生骂。”
惹的郑慈烜一阵开心,他想起来这具身体的记忆中,之前因为自己是个傻子,所以小娟就要陪自己读书,然后小娟陪读却还一直学不好,一直挨骂。
于是很快这个消息便在庄子里传开了,之前教他们写字,教年轻人儒学,现在又多了个墨学,郑慈烜还要亲自教个什么新学。
庄子大家都态度不一,有的十分兴奋:
“我读了书,是不是以后可以去考科举?”
“做梦,咱就几个农民,庄主会让你去考?”
“人家庄主说了,成绩好的可以去考?而且他还资助路费。”
“庄主大人太好了吧!”
“今天开始我要好好读书。”
“”
而有一部分人则有些迷茫
“我一个老铁匠,四十有几了让我学写字就够折腾了,还搞什么新学?”
“对啊,我就一个老农民,让我孩子读读书就是,我还读什么书?有这空我不如去学点手艺。”
“”
但郑慈烜的要求还是所有人都要参加演讲,无论庄子里的人,要不要学这些东西,郑慈烜都认为这次思想的碰撞他们要参与。
他认为至少得拔高这些人的知识水平,才有未来。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就连这庄子的教育都做不好,以后革命成功如何改变华夏全国上下的教育?
这里对郑慈烜来说也是试点,尝试提前二百多年进行新文化运动,提前二百多年尝试改变封建儒学教育。
于是预定于不久后开始演讲,这天全员休息半天,都来听这开学第一课。
郑慈烜找到了墨文,他将此事说了一遍,然后问道:
“你们墨家那边拍谁出战?”
墨文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满满:
“就我啊!”
郑慈烜看了他一眼笑着答道:
“行,不耽搁研究的话就随你。”
此时不知为何,还传遍了整个广州府,提起了广州府文人的兴致,不少儒家文人也决定要来看看此次演讲。
对于其他人要来观看,郑慈烜概不拒绝,若自己能由此直接掀起一阵新文化运动那是最好。
由此科学与传统学问的第一次碰撞将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