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佑将气息收敛起来，目光移到了夏言哲的身上，想要看出这个凡人身上不同寻常的地方。
“天色不早了，我也就不同老哥你打哑谜了，我的这位夏老弟，想参军！”程石脸上的肥肉抖了抖，神情确实十分认真。
余大佑静静地打量着夏言哲，脑袋飞速地运转着——
这夏姓年轻人，看面相二十有余，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启灵年龄，程石这家伙想把他送进帝军，唯有三种可能：
一，这年轻人有了不得的背景身世。
二，这年轻人有足以抵消年龄劣势的天赋。
三，这年轻人给了程大贪多到无法他无法拒绝的世俗钱财。
“既然程城主那么爽快，那我一介武夫，也就不做小女子之态了，这夏老弟”
“凭什么进入我大夏帝军？”
因为第二种可能性的存在，余大佑的语气还算客气，但言语中身为大夏帝军一员的自傲，确是一展无遗。
“我夏老弟乃绝世天才，进你的破十九军算你的福气，凭什么？就凭体资玖！够不够？”程石戏谑地笑了笑，只说明了夏言哲的体资，并没有将其双资十八的事直接暴露出来。
看着程石脸上的戏谑之色，余大佑不恼反喜：“当真？！”
体资玖，意味着肉身成圣的可能，发掘出这等人才，军部总部会给予他伯乐之功。
而一旦将这夏姓青年送至杀业城，作为伯乐之功所获得的资源，完全能填上因军中大比成绩差而缺少的窟窿。
程石脸上的戏谑之色不变，作为一名曾经的副军团长，他自然能猜到余大佑的内心所想。
但，程石不会允许余大佑将夏言哲送至杀业城，最起码现在不会。
人皇之资的绝世天才，不趁着他还未成长起来时打好关系，岂不是蠢材一个！？
“余将军，莫急，我所说的，自然是真话，你难道就不想听听夏老弟的灵资吗？”程石用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了夏言哲面前的碗里：“夏老弟，这可是灵猪的肉，吃了对身体很有好处。”
一直默不作声的夏言哲看了一眼程石，笑着道：“那就谢过程老哥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未吃过灵猪的肉呢。”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灵猪是大夏官府圈养的一种灵兽，味道极其鲜美，营养价值极高，但与之对应的，是无比昂贵的价格。
余大佑见此，哪里还不明白程石的意思——
这夏言哲的双资，极其之高，我程大贪看好他，愿意在他身上投资，你余大佑还准备把他白送给杀业城？愚蠢！
理解了程石意思的余大佑笑得更欢了，程大贪啊程大贪，你总算是做了一件人事了！
“不知夏老弟的灵资，可有柒？”余大佑猜测道。
程石又笑了，满是肥肉的脸上尽是戏谑：“灵资柒？那是什么垃圾东西？”
“我夏老弟，灵资”
“玖！”
余大佑闻言一惊，竟瞬间失了神，震惊到不自觉地出了声：
“人皇之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