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网红脸“丑女”一说,刘闲这才想起来,今天审评的确是郑重其事赠给了自己一名侍女宠姬,没想到还真巧,一对天仓饱满,脸颊浑圆,简称大饼子脸的汉代美人中,自己一眼就把他赠的“丑女”挑选出来了。
别说,韩秀儿这白净的蛇精脸儿看着还真养眼,只不过看着这妞妩媚的狐狸眼里闪烁着泪花儿,可怜兮兮的张望自己,审评那张猥琐老脸又是浮现在眼前。
一边流着恶心的口水,这老货一边淫荡的恭请道。
“殿下放心,赠予你的美人在下都好好试用过了,试好了才赠给您的!滋溜”
狠狠甩了甩脑海,这才把猥琐老色狼审评的形象从脑海中甩出去,看着韩秀儿可怜兮兮的跪在自己脚下,眼巴巴的张望着自己的模样,刘闲的面色愈发平静起来。
“辟阳侯所赠是吧!”
“是!是!奴婢韩秀儿,正是辟阳侯所赠!”
看来审评面子还挺好使,日后在吴王府,也可以横行起来了!俏丽妖媚的脸上满是喜悦,一边又是恭顺状回答着,韩秀儿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还在心头得意起来,谁知道就在这功夫,刘闲脸变得比川剧师傅都快,砰的一巴掌狠狠一拍椅子扶手,厉声说道。
“既然是辟阳侯所赠,更加得好好调教,来啊!吊起来狠抽五十竹子!”
“咦????”
“哦啊啊啊”
后世大东北的洗浴加二楼汗蒸休闲大厅威力果然不是盖的,舒舒服服跑完澡,再让吴国集团特别培养的“技师”前后面好好搓一搓,岩盐室内汗个蒸,再躺在按摩床上由技师来个采耳加推拿,这个时代王侯都享受不到的待遇,把一个个人精股东都伺候到爽得魂儿都快飞出来了。
于是乎,第二天早晨,刘闲都准备出门了,这一个个总经理,执行董事还在二楼房间中呼呼大睡着。
“更衣!这辟阳侯都没教你吗?”
张开双臂像个大蝴蝶那样,刘闲又是严厉的叫嚷起来,听着他的呵斥,一双妩媚狐狸眼哭肿得好像两个大桃子的韩秀儿真恨不得一脚踹他腰上。
昨晚可被这个混蛋折腾掺了,双手并绑吊在梁上,玉足绑在石头上吊在地上,连躲都没法躲,哀嚎中,韩秀儿是结结实实挨了两名侍女五十竹子,抽得小屁股都圆了一圈儿。
用句后世时髦的话说,那就是在家我爸都没这么打过我!
不过眼神狠狠中,已经被赠为奴婢的韩秀儿还是忍着委屈,将复杂的诸侯王太子里衣为刘闲穿上,系好腰带,然后是中衣,最后是厚重的外裳,只不过梳头时候,韩秀儿又犯了难,刘闲这头剃得又短又精神的模样,拿啥加冠啊?
“连梳头加冠都不会,辟阳侯还说精心挑选,这赠给孤个什么样的废物!”
听着坐在铜镜前,刘闲又是一副嫌弃模样,讥讽的说了起来,气得银牙都咬得咯咯作响,红彤彤的狐狸眼一狠,下一刻,韩秀儿纤细白嫩的玉手就狠狠抓了下去。
“咦啊啊啊!拔掉啦!!!
折腾一番,刘闲可算是加上冠了,他头顶上的头发差点没被揪成莫西干也没把发冠绑住,最后还是他自己想办法,加了条丝带,跟西厂雨化田雨公公那样,将发冠从上到下,缠绑在了下巴上,这才固定了个结实。
本来上朝,按照刘闲的资格是够坐马车的,可是两个梆硬大木头轱辘,压个小坑能把胃颠出来的马车哪有刘闲包裹着厚牛皮,“六轮独立悬挂”的人力自行车大奔舒服,他还是照例坐的自己公司“大奔”,由六个司机一起驾驶着奔向皇宫。
现在时间才早上五点多,昨晚陪着股东们喝酒按摩就闹到一点,才睡了四个小时,刘闲困得好像个熊猫那样直打哈欠。
要是后世,他还真豁上全勤奖不要了请假了,可如今,不是豁上全勤奖的问题,而是豁上脑袋的问题,当年叔孙通制定的礼制,外臣回京师,第一日在家沐浴更衣,第二日必须去拜见皇帝,捆得直迷糊,刘闲也只能强打精神的去上朝。
眼看着他黑着眼圈儿一副狼狈模样,侍立在桌子边,尽管站得脚酸,不过韩秀儿这小狐狸精还是一肚子坏笑,低着秀首,报仇般快意的笑着。
让你把小姑奶奶抽得这么惨,在家我妈都没这么打过我!!!
大奔平稳的前行着,还没等韩秀儿暗笑两下,刘闲的声音却又是响了起来。
“秀儿,你坐啊!”
“啊?殿下面前,哪儿有秀儿坐的资格!”
“让你坐你就坐,哪儿那么多废话?”
听着刘闲不耐烦的话语,束着一双玉手装作贤良淑德状的韩秀儿心虚的不得不赶忙扭动着小屁股,坐在了刘闲对面软乎乎的鹿皮椅子上,可是才刚坐下一瞬间,这满肚子坏水儿的小妞儿俏脸就绷的紧紧的,憋得通红,哭的红彤彤的眼角儿亦是冒出了晶莹的泪花儿来。
五十竹子,虽然不是动真格的往死里抽,却也足够把屁股抽肿了,昨晚她都是趴着睡的,这种情况下一坐,这酸爽,难以形容啊!
可刘闲让坐,作为婢女,韩秀儿还不敢站起来,一双小手撑着椅子,额头上虚汗直冒,眼看着刘闲迷糊着往边上又是一躺,她简直气得小虎牙都直痒痒了。
这个混蛋太子,疼死老娘惹!!!
还好,人力六轮车超平稳,这要是马车,估计更是得要了韩秀儿小命,可就算如此,到了皇宫大门外时候,韩秀儿也是两只手腕直颤抖,大大的眼眸冒着白,魂儿都从樱唇小嘴儿里钻出来了那样。
“你在此地不要走动,孤去开个会,去去就来!”
睡了一道,终于恢复了点精神儿,满脸霸道总裁的威风,吩咐一句,刘闲宛若电视剧里冷酷男主角那样,潇洒的从栾布打开的车门下了车来,也顾不得什么主奴礼仪了吗,侧门一关上,韩秀儿已经扑腾一下软倒在了松软的鹿皮绒座椅上抽抽起来。
“可怎么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