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能够做的,是在现在,拼尽全力阻止这一切。
是,该有个结果了。
他转身,看向远方那些密密麻麻的营帐。
在其有一顶帐篷,显然周围的要高大许多。
不用说,那里面住的人是他的父亲,宇浦。
宇拓深吸了一口气,心终于下了一个决定。
他大步走下城墙,吩咐守城的将士将城门打开。
巨大的城门在面前慢慢开启,厚重的门发出病者喘息一般难听的声音,仿佛在告诉众人,它所能够承受的极限已经快到了。
若是继续顽抗,最多再有一两天,这城门必定会被攻破。
宇拓看了一眼,从旁边牵来战马,翻身而,向城外疾驰而去。
守城的将士们面面相觑,却谁也没有多问,只静静地将城门重新关好了。
宇拓出了程,径直向着敌方营帐而去。
这是他第二次孤身一身闯敌营,一次是悄悄地潜入,而这一次,他却打算直接过去。
在刘副将的枕头下面被他塞了一封信,面写了宇拓的计划,也说了,若是此计不成,他必死无疑。届时,抵抗敌军的重任,交给刘副将一人了。
这封信在早被塞进去的,刘副将若要发现,应该会等到晚铺床的时候。
马儿带着宇拓向前疾奔,片刻,便到了敌军营帐前方五丈处。
敌军早已发现了他,前方有许多弓箭已经对准了他的身体。
宇拓勒住了马,高声大喊:“我要见你们将军!”!--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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