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将妇人扶起来,道:“我们是送解药来的,放心吧,你女儿不会有事。(品a书)”
听到解药两个字,妇人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等她回过神来,赵沅湘和轩辕宸已经向着酒楼大门走去了。
她连忙追了去,急急问道:“解药?!是可以治好瘟疫的药?!”
“是。”赵沅湘应了一声,妇人立即疯癫一般地大笑起来,笑完之后,却又哭了。
她哭着滑到地跪坐着,仰头望着漆黑的天,一边痛哭,一边哀嚎。
那撕心裂肺的样子,远受凌迟之刑的犯人还要痛苦万倍。
赵沅湘不明所以,有些疑惑,但此时救人要紧,她没有多问,和轩辕宸一起走向酒楼。
门口的官差欲言又止,等赵沅湘走到旁边,才轻声说道:“娘娘,她的女儿是三天前送进来的。”
三天前?
赵沅湘心口一疼,忽然觉得鼻子酸。
原来,这个妇人也不是幸运的人。
“她这三天一直都这样,从白天到深夜,除非哭晕过去,否则连眼睛也不会闭一下,可属下们也没办法……”官差说着,无奈地叹了口气。
赵沅湘捏了捏手指,转头向轩辕宸说道:“我们快点吧,能多救一个是一个。”
轩辕宸一只手提着一只木桶,沉声道:“宇容,该死。”
该死的人,此时正在京城高床软枕,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不该死的人,却已经与世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