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她的真实生辰,最好还是不说为妙,否则难免又引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
只不过,说起来也是赵家人对她不关心,否则只要去她的出生地打听一句,当地的村民一定都知道。
毕竟,她的生辰就是母亲的忌日,在那小村子里,像死了人这样的大事,一定是所有人都印象深刻的。
老夫人闻言,面露愧疚之色,“都怪我整日只顾着念经礼佛,竟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你父亲忙于朝政,又为了寻找你两位妹妹心力交瘁,疏忽了你,你千万别怪他。”
赵沅湘轻轻一笑,道:“奶奶放心,孙女知道分寸。”
“唉……”老夫人叹了一声,沉吟片刻,皱眉道:“你今年十五,生辰那一日本该行及笄之礼,如今生辰已过,不如,另选一个好日子,把及笄礼行了吧。”
赵沅湘微微摇头,道:“奶奶,我并未许嫁,及笄礼并非非行不可,暂且先搁置着吧。最近家中事多,就不要如此麻烦了。”
老夫人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目光中说不清掺杂着多少情绪。
半晌,她缓缓点头,道:“还是你最懂事,如今咱们家啊,也就只有你,还有你大哥两人了,你们可要好好的……”
这话听来似乎没什么,但其中却似乎隐含深意。
就像是说:如今赵家嫡子嫡女只剩他们兄妹二人,之前她的那些所作所为,都不会再计较。
赵沅湘没有接话,笑着替老夫人揉捏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