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钻!”
程处亮用胳膊支撑起身体,缓缓来到窦孝詹面前。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窦孝詹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窦孝詹,对于我而言,你屁都不是!”
说话间,程处亮闪电般出手,一把攥住窦孝詹的卵蛋!
啊!
一声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天际。
窦孝詹想躲,却发现程处亮的手攥的死死的,恨不得把他的卵蛋直接捏爆。
军卒们一愣,就要对程处亮下手,程处亮一声怒吼,“闪开,不然捏爆它!”
窦孝詹疼的面目狰狞,额头上瞬间涌现大量冷汗,明显感觉程处亮依旧在用力。
程处亮伸手从靴子里掏出一柄匕首,抵在窦孝詹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松开卵蛋,揪住窦孝詹的头发。
“军械库在哪?”程处亮的声音阴森空库。
“你……你要干什么?”
窦孝詹顿时紧张,声音也颤抖起来,“程处亮,这里是军营,打架可以,不能出人命!”
“我,要撕碎你们右亲卫的信仰!”
军械库距离中军大帐不远,程处亮挟持窦孝詹来到军械库。
在看到一堆小坛子之后,不由分说套在他和窦孝詹的身上,坛子口,还有一截湿淋淋的布条。
再一看程处亮,收起匕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火折子,一路抓着窦孝詹的头发走出军械库。
“都别过来,坛子里面全都是火油!”
窦孝詹吼完,周围的军卒全都炸锅了,根本不知道程处亮要干什么。
就这样,程处亮挟持窦孝詹,来到右亲卫的帅旗下。
扯下身上的火油坛子,砸在旗杆上,一时间火油味刺鼻。
“程处亮,我送你出右亲卫,你别闹了行不行?”
窦孝詹明白程处亮要做什么了,“帅旗是军营的魂,你烧了帅旗,是死罪!”
“打我的人,全都站一排!”
程处亮掏出来火折子,吹了几口,火折子上面出现微弱的火光,“不然我烧了你们右亲卫的帅旗!”
此时,程处亮根本就不像个散人武将,倒像是一个复仇的悍匪。
帅旗,是一支军队的灵魂,大唐立国至今,还没有帅旗被斩断的案例,更没有被烧毁的事情发生。
顿时,打过程处亮的一队军卒,乖乖的站成一排。
程处亮满意的点点头,“向我道歉!”
军卒们咬牙切齿的看着程处亮,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但他们不得不屈服,只要程处亮手里的火折子一甩,立马能点燃帅旗。
“对不起!”
一整队军卒,对着程处亮一躬身。
“不够诚恳。”程处亮又晃晃火折子,“你们把裤子脱了!”
“程处亮,你别太过分,这里是右亲卫不是你家!”
一名骑校尉,对着程处亮接连咆哮,随手拿过一张硬弓。
程处亮手一抖,火折子就掉向身边,周围人险些吓得尿裤子。
就在火折子险些落在火油上的一瞬间,程处亮接住火折子。
所有人的额头上都涌现出打量的冷汗,这尼玛要是点着了,整座军营的人都要手法。
现在算是看明白了,陷阵营的人他们惹不起,长安小霸王他们更惹不起。
“脱裤子!”程处亮一声呵斥,“我可不是每次都接得住!”
为了尽快送走这个瘟神,打过程处亮的人纷纷脱下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