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东家,大门口又发现了一只被咬死的兔子。”正当夏孤琰与凌轩在院子里闲聊的时候,一个家丁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凌轩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询问道:“可有看清是什么人干的?”
那家丁茫然地摇摇头。
“怎么了凌兄?”
凌轩谦和地一笑,回答道:“不晓得,可能是恶作剧吧。”
那家丁凑话抱怨道:“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家伙干的,每天都往家门口丢死动物,真晦气!”
“凌兄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吗?”夏孤琰蹙眉问他。
凌轩摊摊手,一脸迷茫。
家丁愤愤不平地回答:“我们少东家出了名的好脾气,做生意至今真的很少有得罪过他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这么缺德。要我逮到他,定打断了他的腿。”
“那凌兄可得小心了,可能无意间得罪了什么小人呢。”
“呵呵,无妨。”凌轩淡定地摇摇扇子,显得悠然自得。
“少东家,那死兔子怎么处理。”
“丢了吧。”
家丁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对了凌兄,你有去斗技场看过比赛吗?”见家丁走了,夏孤琰神情突然严肃了起来。
凌轩摇摇头,回答道:“自从太子接手斗技场以来,便再没去过,听说那里现在成了聚众赌博之地,我这种人自然没有兴趣。况且竞技场现在是生死制,太血腥没意思。”
“你可知为何会变成这样?”
“不知道呢,听说那个言将军叛乱之后,斗技场就被太子改建了。太子说通敌叛国之人所建立的规则,是没有资格在黎国使用的,所以他改了斗技场的规则。”
夏孤琰思索了半晌,问:“那你可晓得言将军通敌叛国,通得是哪一国的敌?”
“不太清楚,反正百姓们都在传他是通敌叛国才满门抄斩的。不过我是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了,但人都已经死了,现在争论不休也没什么用。”
“那言家军现在是谁的管辖?”
“不知道呢,你知道我经营商会也比较忙,向来不问什么政事,所以具体是怎么样的我也不太清楚。”凌轩淡定地摇摇扇子,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
“那太子相较以往可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