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舒见章雨秋对自己气势汹汹，再望望王珏，一脸冷漠的表情，几年同事关系，瞬间被这两个人的反应冰冻到了极点，自觉十分委屈。红着眼圈望着王珏道：“他们分不出我的真假，难道你也分不出来吗？”</p>
这一问可把王珏难住了。他盯着雯舒的眼睛，深深吸了口气，避开真假雯舒的话题，轻轻道：“现在与以前不同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p>
只见雯舒霎时间泪如泉涌，期期艾艾地哭了起来。章雨秋斜了她一眼，道：“别以为眼泪能打动人，你是什么身份，我们明白得很。精神病院里那些屈死的病人和医生、护士，是怎么回事？你能解释给我们听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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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一说，雯舒哭得更厉害了，一边抽泣，一边为自己辩解道：“我也是被迫的……如果不杀他们……我自己就得死！”</p>
“哼！”章雨秋没好气地冷笑了一声，接着数落雯舒：“你就这么怕死！我们这里站着的所有人，都死过一次，被人要挟一下，就失去了自己的立场！亏得明晓宇还为了你，在那座满是食人冥虫的医院里找了半天。我当时就说他那举动毫无意义。”</p>
被数落了一通，雯舒哭得更凶了，大声喊着冤枉：“当时不是这样的，他们告诉我，杀掉九十九个人就可以永远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不杀掉那些人，我的父母会被他们杀掉，永无超生之日。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拿起屠刀的！而且，他们说，晓宇也是不死之躯，只要我照着他们的要求做了，晓宇会和我永远在一起。”</p>
“唉！”听到这里王珏叹了口气，插话进来：“做了几年的同事，没想到你还是和当初刚来时那样单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没有一点儿自己的主见和反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