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悠可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是一只脾气暴躁,且牙尖嘴利的小猫,惹毛了会挠人,搞不好还得咬人。
一本正经认真干活儿的人脑子里面已经多出了山路十八弯,但他向来端得正,面上不显,所以没人发现他的异常。
顾悠悠不知道靳子矜心里纠结的东西,只自顾的逗弄着阿宝。
靳子矜转过头去,看那笑靥如花的女子心中肆意翻滚,不能平复。
有没有做为一个女子的自觉性了?怎么能干那种事?是大夫也不能。
顾悠悠不经意的转头,正好就看到靳子矜那高深莫测,又带着委屈怨愤的目光。
靳子矜怎么用这种眼神看自己?顾悠悠微微一惊。
“你有事吗?”她奇怪的问。
她主动问了,靳子矜还是没问出口。主要是这种事怎么开口嘛,他终于体会到月如镜那扭扭捏捏的无奈状了。
太难以启齿了!
她这大夫,还兼职着敬事房的活儿。
想来想去,他还是扯上了别的话题。
“听阿镜说今个儿奶奶来医馆里闹了?”靳子矜漫不经心的问。
他扯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狠狠的鄙视自己一番。
顾悠悠敛起笑,歪着头看向靳子矜。
他真是闲不住啊,即使现在不用上山打猎,抑或是以打猎为名上山里找靳子渊了,他也会找些别的伙计来做,比如他现在正在做的,编藤椅。
只是这藤椅怎么没有脚?是忘了做了吗?她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