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矜缝完,打了结,扯断了线,把一堆白色的东西拿起来,放到顾悠悠的床边上,道:“我若猜得没错的话,你是第一次来葵水吧?”
顾悠悠:“……”她真不想跟一个大男人讨论大姨妈的问题。
“所以呢?”
“这些东西你或许有用。”
顾悠悠拿起一块看,长条的棉布,古代的姨妈巾?
噢喽!这个男人给他做了一堆的姨妈巾,节操已经见鬼了。
强忍着翻涌的心潮,顾悠悠哑声说了声:“谢谢!”
气氛僵到了冰点,顾悠悠发现被子里的自己已经换上干净的衣服,身上还带着一个跟她手上拿的一样的姨妈巾。天呐,这男人为她干的,换姨妈巾?
忍住,一定要忍住!
顾悠悠深深吸了几口气。
“你……怎么会……针线活?”
她本想问你怎么会做姨妈巾的,想了想,这话实在问不出来,便只得换了个问法。
靳子矜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坐在床边,正二八经的回答她的问题:“我从小就在道家天宗长大,师父是个老头子,并不会做这些活儿,所以自己的衣服破了,都是我自己缝,开始的时候做得也不好,总会扎到手,但久而久之,就会了。”
他看向给顾悠悠做的那堆东西又道:“我估摸着做成这个样子会好用一些,我也不知道别人用的长什么样。”
顾悠悠憋红了脸。
能一本正经的说这些事,也只有靳子矜能做到吧!
她倒是诧异他会说起一些小时候的事,要以前,他是半个字不会说的。
“所以你其实和月如镜是同门,也是个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