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古斯塔沃看着秦川手机里的照片，连连摇头。
他不相信这就是昨天差点吞掉他们几个的黑豹，照片里温顺的像只小猫，还特么会吐舌头。
“如假包换。”
“你驯服了它？”
“算不上驯服，那家伙仍然保持着野性，只是我个人魅力比较大。”
“boss，你是我见过最有勇气的人。”
“这才是个开始，以后还会让你们大吃一惊。”
一大早，老戴纳开船去温斯特码头补充了三吨冰块，冷藏舱需要这些东西让鱼保持新鲜度。
等他们上岛接秦川时看到了那张照片，古斯塔沃嘴巴张成了o字型，连说了好几个不可能。
仅仅过了一天，黑豹就从恶魔变成天使，简直不可思议。
见证过秦川跟一头大白鲨互动，如今又“驯服”了美洲豹，古斯塔沃不得不怀疑那些关于东方的神秘故事都是真的。
“对了，它叫凯撒？boss，看来你对公元前的那个罗马人情有独钟。”
秦川摇摇头，“其实我对他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凯撒的具体事迹，但就是那句话吸引了我，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对么。”
古斯塔沃平静了下来，“我来我见我征服，veni，vidi，vici，这应该是我听过最豪迈的话。”
秦川凑到他跟前，笑嘻嘻道，“这个世界需要一个英雄，普通人也可以。”
古斯塔沃听不懂boss在说什么，但知道自己的老板很不普通，这一点就足够了。
老戴纳驾驶琴号停靠在海龟岛外沿水域，秦川独自开着快艇回到母船，然后被那些家伙拉上了甲板，感觉自己像一条鱼，随时要被扔进货舱。
即使是见多识广的老戴纳也很震惊，难以想象秦川能够驯服那只野性十足的黑豹，并且给它取了人类的名字。
古斯塔沃摇摇头，“boss，你都对它做了什么？它是一只母豹子并且正处于发情期对不对？”
秦川给了他一拳头，“继续猜下去，猜对了我就把你扔下船。”
伊万说：“也许那只豹子受到了精神胁迫，或者被boss的脑电波之类的控制了。”
古斯塔沃哈哈大笑，“伊万，你最近又看了哪部电影，科幻？还是惊悚？”
秦川皱皱眉，打量了伊万一眼，确定这家伙是蒙的。
他轻描淡写道，“距离真相很近了伊万，继续把科幻电影看下去，没准你真能发现点什么。”
没有人觉得他是认真的，大家短暂闲聊之后继续工作，把更多的鱼装进船舱，然后等待boss慷慨解囊发一笔奖金。
接到秦川时，船上已经捕获了半仓红鲷鱼，最近每天都能满仓而归，然而渔场里的鱼量不减反增，每天都有大批量鱼群闯进来，抢破头要被琴号拖上甲板然后送进千家万户的厨房。
想想这么大的范围只有琴号一艘捕渔船，就像婴儿抱着一个聚宝盆。
秦川有了建造仓库，打造自己的经营模式的念头。
现在每天都是把鱼送往基拉戈港，虽然价格还不错但毕竟太耗费精力，来回至少三个小时在海上行驶，不太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