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乐脱掉皮肤衣,挂在蝴蝶把上,手腕上露出一串大星月:“我们是陕西人,这不也是讨生活嘛。我和我爱人到西江苗寨旅行结婚,一下子就迷恋上那里。我们当初借住在古藏头家里,也就是当地的苗王,他家有四层吊角木楼,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租下来,翻修翻修,开了间西江千户苗家客栈。”
“哦……”杨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看那串大星月,“那还真是巧了,行啊,我们就住你的客栈,不过钱还是照付,不然我们这么多人真不能住了。”
“哈哈,”虞乐笑起来,“我们那里是原生态的,一楼养猪,二楼客厅,三楼住人,房价便宜得很,一天不过一百六,能住名人也是做广告嘛,杨哥你就不要客气了。”
“杨楠算什么名人啊,”杨平哭笑不得,还是同意:“那也行,不过今天酒店和晚饭我来安排。”
虞乐爽快:“好,听你的,杨楠是少年作家啊,到时候挂幅大照片挂在前厅,我那里有五间驴友间,经常接待全国各地的骑友,杨楠的这本书在骑友圈儿里很有名。”
杨平指指虞乐手腕上的那串大星月,打个哈哈:“过奖了,对了,你这串星月品质不错,是在西江买的?”这串大星月尺寸至少有十六七,高密顺白。
虞乐取下大星月递给杨平:“在西安买的,三千多,我家就在回民街跟前住,离西仓市场很近,没事就去转转,这是一朋友的货。杨哥,你手上的是沉香吧?”
杨平呵呵笑着取下来和虞乐换着看:“你眼光不错呀,嗯,这串星月值这个价。”11年的内陆城市一眼能判定沉香的人不多,而且能玩这么好星月的人对文玩绝对很了解。
虞乐把沉香凑近鼻尖,蜜香钻脑,点点头回味:“杨哥,沉香手串味道真好,就是分量太轻,戴在手上没什么感觉。价还奇高,一般人接受不了。”
杨平点头:“是啊,这东西在日本很受欢迎,咱们这边接受程度不高,不过过几年绝对可以火起来,盛世嘛,人兜里糟钱都多了。”
“哈哈,杨哥你还真能总结。”
现在队伍壮大了,而且还有地头蛇带路,大家先把车子停回酒店,自行车都放进房间,这样就可以放松心情,好好转转这座红色圣地。
苍翠欲滴的凤凰山坐落在城市中央,湘江河由南向北贯穿整个城市。义遵老城在湘江河的西岸,几乎所有与义遵会议有关的建筑都集中在这里。捞沙巷的米皮,豆花面,肉片粉,卤菜,大饱口福后阿布直怪杨平害她长肉。
一夜无话,第二天大家吃过早饭整装待发,小柳说什么也不开车,把阿布换去驾驶。
出了义遵,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把面罩带好,这里是一片正在建设的工业园区,路上重车较多,灰尘很大。这条路基本上都是当年红军长征走过的路,所以一路上烈士纪念碑很多。
中午在一个小镇上吃饭修整,下午阿布换下小柳跟着骑行,还兴致勃勃的和央金赛车呢。
虞乐两口子和虞骏素质不错,一直在前面带队,杨平乐得清闲,在车队外侧监控。
骑了一百公里,杨平就让三个孩子和阿布,乐桂红上车,先去瓮an安排食宿。他和虞乐,虞骏继续骑行。路上风景不错,可以沿乌江骑行,在红军强渡乌江的地方杨平狠拍了些照片。
到达weng安的时候天色已经见黑,杨平按照阿布电话里的指引,找到红色食府,她们一家在里面点了一桌菜,奢侈得很。
休整了一夜继续上路,虞乐告诉大家今天要骑行一百七十公里,几个孩子都嗷嗷叫。
沿途苗寨的风情慢慢展现出来,苗家吊脚楼常常隐匿在苍翠的群山里,像是在和大家捉迷藏。比较苦逼的是遇到大堵车,这时候就显示出单车的好处,很自由的穿梭在钢铁长龙间。
等顾菁和小柳追上骑行队伍的时候,车队已经骑行了一百多公里,在路上随便吃点儿,杨平把车子架好,让乐桂红在前车上带路,先去西江苗寨。自己和虞乐虞骏继续骑行。
夜色渐渐笼罩了大地,虞乐擦把汗,指指山对面灯火通明的寨子:“杨哥,那里就是西江苗寨了。”
杨平放眼望去,对面山上的灯光星星点点,衬着吊脚楼婆娑的魅影,层层叠叠直上山顶,与天际相连,分不清是星星还是灯光,密集的镶嵌在黑丝绒般的夜空。
进了寨子,杨平这才发现商业化已经在悄无声息地侵袭着这片土地,客栈,酒吧,餐厅随处可见。幸好苗寨深处还没有太多的雕琢和修饰,依然保持着古老和淳朴。
推着车子静静走在夜色中的苗寨,杨平感到时间仿佛流动得很缓慢,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悠闲,尘世的喧嚣在这样的环境中慢慢归于宁静。(未完待续。。)
ps: 啥都不说了,全是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