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座大厦的一楼发现了一家古玩店,可是已经关门了,嗯,明天来看看。
两位美女一人一个抹茶慕斯,回到酒店,我在后面像条狗一样耷拉着舌头,身上挂满了各种包包。
晚上两位大美女要交流购物心得,我乐得自在,一个人洗洗睡了。
第二天下起了小雨,温度骤降。小李打电话来问我们的行程,经过一晚上的自助游,二位美女信心大涨,表明今天不需要小李来当导游。我告诉小李这几天我们可以自己转转,等大赛组委会办酒会的时候来接我们就行。
我们先打车来到筑地鱼市,闻着空气中的鱼腥味儿,找到一家排着长队的寿司店,只要人气旺的地方不管是吃的还是玩的都不会差,这条铁律还真是放之四海皆准绳。
好不容易坐进去,点了三分套餐,每份三千六百日元,基本什么都有了,金枪鱼,鱼子酱,烤鳗鱼,寿司卷……真是太好吃了!(比照食神里的口气。)
吃完我们又杀回涩谷,今天阿布和顾菁就斯文了很多,慢慢地浏览。我打趣道:“咱们回酒店的时候坐地铁吧,体会一下资本主义地铁高峰时的拥挤。”
“不会有电车痴汉吧?”顾菁拍拍胸口,貌似胆小状。
阿布鄙视:“你就装,你不非礼小日本就不错了。”
“我先非礼你~”顾菁扑过去和阿布笑闹在一团。
“好了好了,注意形象。”我提醒:“不要有损国体。”
“切~~”
换来两双白眼。
今天购物没有那么疯狂,在我的提醒下(还有秋叶原呢),美女们有所收敛,也是大包小包一堆。给我买了一身浅色西装,在109对面的一家电器连锁商场又给我买了块黑色电子表,这是我期盼已久的卡西欧g-shockmrg-76,七万日元。直接带上,把九眼天珠转移到右手腕。吼吼,暴发户又回来嘞~~
来到那家看好的古玩店--不言居,进去一看,嚯,好东西不少,这是省级博物馆的节奏啊。有龙泉窑,唐三彩,汉绿釉大罐,宋瓷在这里是主流,价格很高,至少比国内高。老板是个瘦瘦的老人,我寻思着这货一定是当年的侵略者。店里还有两个伙计,一个会讲中文。我看上一件钧瓷小盘,虽然有点儿残,但也是钧瓷啊,纵有家财万惯不如钧瓷一片么。心想价格合适就拿下,也算给国家做点儿贡献,回流古董么。
寻了一下价格,靠,一千五百万日元。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还价,五百万日元,结果被赶出来了。
打电话给小李,不是说日本人超级有礼貌的么?我就是还价低了也不应该赶人啊。小李笑呵呵地告诉我,在日本买东西基本是不还价的。这也就是古董店,有个百分之五左右的余地。我直接给人家个零头,不赶我还奇怪了呢。
臊眉耷眼地往前溜达,后面两个大美女不停地嘲笑。
转过街角,又是一家古玩店,这日本的古玩店都开在闹市区么?进去。
这家店里的东西明显不如不言居。大多数日本古玩,也有些中国古董,古籍善本啊,字画啊什么的。我心里一直窝着火,不行的话我买件日本古董算了,找件日本传世珍宝,回国展出也气气小日本。
阿布和顾菁对这家店明显没什么兴趣,在伙计的引领下走到休息区歇着。我看着博古架上的各式日本瓷器,主要是各式各样的壶,茶碗,茶叶罐,水罐什么的。挨个拿起来看看,当我拿起一只青花茶碗的时候,一阵心悸,手里的茶碗差点儿给扔了。我手忙脚乱地拿好茶碗,翻过来一看碗底款识是两排八个字,一排四字竖着“五良大甫吴祥瑞造”。最可笑在蓝色款识下面还有个四字隶书方印--织田信长。
我叫过伙计问:“这件茶碗叫什么?这下面两个款是什么意思?”
伙计会中文,点头说:“你好,这件是日本瓷圣烧制的青花茶碗,不能带出日本的。只能在日本流通。这个款识是五良大甫吴祥瑞晚年的款识。”
我笑了:“这件瓷器也太假了吧,这么厚的釉哪有青花的灵动?最可笑的是还有个织田信长的方印,吴祥瑞是活够了?这件瓷器什么价?”就是款识也应该是年号,比如大清康熙年制,哪个匠人敢写上爱新觉罗玄烨??这不是作死的节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