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戈十六岁的时候,他的字就已经千金难求了。”冷熠泽道,“当年应老办了一场书画展,止戈仿照应老的笔迹写了一副应老的成名作,应老把止戈仿写的那幅字挂在了书画展最中心的位置,结果展览了三天,都没有人发现那幅字其实并非出自应老之手,直到书法展快结束的时候,终于有人提出了质疑,应老出来解释,就让自己的外孙止戈一战成名。
自那之后,止戈又办了几场自己的书法展,他有一个《国学》系列书法,被人以千万的价格拍下的时候,他不过刚满十八岁。五年前,他宣布封笔,所以他写的字现在价格被一再往上抬,谁家里要是有一副止戈的字,可以说吃穿不愁了。”
安夏听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待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后,道:“陈嘉肴这货运气可以啊!阎战这么厉害?”
“不对啊!”安夏蹙眉,满是狐疑地看向冷熠泽,“你怎么对阎战这么了解?”
“小时候我和冷煜霆跟着应老学过一段时间书法。”冷熠泽道。
“你和冷煜霆小时候就认识阎战吗?”安夏看向冷熠泽,为什么有种这个世界突然间很小的感觉。
“你所谓的认识是指什么?见过面,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还是说一起愉快地玩耍过?”冷熠泽勾唇,看了眼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