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够记得她。
……可是当一开始卯足的劲儿随着他长久的无动于衷终于开始瓦解之时，她眼中的雾气凝结成水。
她泄气似的一拳砸上了他的肩头，可是疼的还是自己。
陶语卿气得快哭了，一口就咬上了他的嘴唇，卯足了劲儿，可在尝到他的鲜血味道之时，她却半点都没有觉得痛快。
不是气他的无动于衷，也不是气自己，但就是气。
無箴抬手给她拭去了从眼眶内滑出的泪水，眼里却溢出了几丝淡淡地笑意，他平静地问：“早知如此，你又哭什么？”
“你笑个屁。”
陶语卿别过头，强调：“我没哭！我才不哭!”
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無箴听的。
自己看上的男人，跪着也要干掉！
对，就是这样！
“嗯。”無箴应了一声，微微坐正了些，抬手重新将陶语卿的头扳向自己，问道：“后悔吗？”
“不。”
陶语卿摇头，低头磕在他结实的肩膀上，询问：“小箴箴，如果你有情丝的话，会喜欢我吗？”
“……我，”無箴话到一半，却自嘲地笑了笑，“我不知道。”
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又谈何假设？
想到此他便轻叹一声，抬手为她拭去了重新滑出眼眶的泪水，嘴里低低地念了几句什么。
陶语卿没有听清楚，但她看到了他朝她靠近的脸庞。
当他那温软的唇瓣覆上自己的时候，陶语卿怔愣了片刻……她以为这是他的主动，可是下一刻，就有一颗滚烫圆润的珠子从他嘴里渡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