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学无术怎么了？我有家世有背景有颜有身材，只有被人艳羡和花痴的份，还鄙夷我，少唬我。”他倒是不以为意。
白楚宁点点头，“哦，那就是没有任何内涵的小菜鸟。”
“……”
墨宇扬拽过一旁的转椅，随意的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我劝你呢，早点自己辞职走人，要不然，你很有可能哭着离开这儿。”
白楚宁的确有点头疼，她以前还是大学生的时候也当过家教，就没有见过如此难搞的学生。
“你可以试试，我向来喜欢有挑战性的工作。”
墨宇扬挑着眉，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证：“你不怕啊？”
“只是不想你祸害别人而已。”她瞥他一眼，然后拉过椅子坐下，开始给他划重点。
这个说法倒是有点新鲜，墨宇扬轻嗤道：“哦，那你还真是挺善良的。”
“不，我是个俗人，不想放弃这么高新的工作。”她侧首，唇角勾出淡淡的笑，提醒他：“还有，我一点儿也不善良。”
接着，她转开头，看着课本，拿过红色的笔给他标注了一下一定要记得单词。
墨宇扬一只手搭在书桌边上，修长的指间夹着一只黑色钢笔，轻巧的转动着。
只是视线，一直盯着她。
然后，渐渐下移，落在她的白衬衫上。
……
白楚宁坐在一旁看着接下来的课程，让墨宇扬先做一张模拟试题。
“老师。”他突然叫了她一声。
白楚宁抬头，“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
这家伙平常不是很随意的吗，怎么今天还跟她报备了一下了？
“去吧。”
墨宇扬起身，再看她的时候，她已经低头，又继续看。唇角，微微上扬，然后悠悠然的进了洗手间。
他好像在里面呆了很久，白楚宁看了一眼时间，起身，走过去敲了敲门：“大少爷，您好了吗？”
“好了……啊……”
里面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然后他开始求救：“白老师，快进来帮帮我……”
白楚宁没有多想，听到他让她帮忙，立刻搭上把手推开门。
然而还没看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一道冰凉的水流朝她喷了过来。
“啊——”
那水流很急，她瞬间被冰凉的水淋透了，抬手去挡那水流，却怎么都挡不住，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这个水管爆了，你帮我堵一下，我下去叫人啊。”
墨宇扬将她往里面推了推，然后从间隙中侧身出来，关上洗手间的门。
…
墨祁琛刚走到楼梯口准备离开的时候，便听到了最里面的房间，传来了一道惊叫的女音。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