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驾到。”
百媚抬起头。听到太监的声音。不满的说道:“这两人怎么來了。琴儿。快快。快去阻止他们俩进來。”
松琴目瞪口呆:“啊。”她可沒有不让北王进承恩宫的胆子啊。
百媚说:“啊什么啊。我这在帮公子针灸呢。受不得打扰。要是出了事你负责啊。”
松琴无奈的从内殿走出去。她见北王和南王有说有笑的走进承恩宫。顶着头皮发麻的感觉。拦住了两人。
洛谨认出松琴。与洛痕七分相似的眉眼温和的道:“松琴。你家主子呢。”
松琴顶着北王眼中的寒光。第一时间更新结结巴巴的说:“主子……主子现在不方便见客。”
洛谨问:“不方便见客。安乐再做什么。难道是在梳妆。”
君临风面无表情。内心却再想她可从來不会为了见谁而特意梳妆的。想到这。君临风就有些不爽了。这洛痕在南王面前爷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吗。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君临风冷声问松琴:“筝妃到底再做什么。”
松琴顶着君临风的释放的压力。如实回到:“百媚姑娘正在为娘娘施针。百媚姑娘说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得让人打扰娘娘。”
洛谨和君临风瞬间就懂了。他们互相咳嗽了下。君临风问洛谨:“南王。你看今日。筝妃既然不方便。你要不改日來拜访。”
洛谨摇头。他说:“我可以再这外殿等安乐施针结束。”
君临风说:“那朕陪你在承恩宫外殿坐会吧。”
洛谨说:“北王若是国事繁忙可以先行去处理。不用特意照顾谨。”
君临风说:“已经是年关。国中并无大事。”
洛谨说:“那我们在外殿等候吧。”
君临风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君临风坐在承恩宫待客厅的主座上。洛谨坐在客座上。松琴赶忙吩咐婢女为他们准备甜点和茶水。
君临风说:“不知道南王找筝妃所谓何事呢。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洛谨笑着说:“只是许久不见安乐。心中挂念。”
君临风喝着侍女端上來的茶水。放下茶盏后。他说:“本皇从來不知道筝妃与南王的关系这般要好。”
洛谨垂下眼。这是再说先前他与洛痕之争的事吗。洛谨笑道:“安乐毕竟是我唯一的妹妹。”
君临风说:“筝妃若是听到你这样说。一定会很高兴的。”
洛谨说:“她高兴谨便很高兴了。”
君临风愣了一下。洛谨这话真是说得太暧昧了。洛谨难道也是他的情敌。还是他最近被暗生给气糊涂了。见谁都觉得是情敌。
君临风说:“南王和筝妃真是兄妹情深啊。www。”
洛谨摇头。他说:“谨和安乐之间其实有很多的误会。谨此次來就是为了能跟安乐解释清楚一些问題。”
君临风问:“方便和本皇说吗。”
洛谨笑着说:“不方便。”
百媚从内殿冲了出來。她横眉冷对洛谨和君临风:“你们能不能安静点啊。吵。吵。吵。很容易影响本姑娘施针救人啊。”
君临风见百媚沒有礼节的样子。眉头紧锁。他绝对有必要让这个嚣张的丫头在缙云城里吃一点亏。
洛谨面色沒什么改变。他对百媚歉意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姑娘替安乐治病了。”
百媚摆了摆手道:“沒什么。幸好本姑娘注意力过人。才顺利完成施针。”
洛谨汗颜。注意力过人还能听到他和北王在外殿的动静吗。这是耳力过人吧。
百媚打量着洛谨。突然说道:“你跟公子长得好像啊。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洛谨看清楚百媚的面容后。笑道:“前不久。谨在叶城的街道上见过姑娘。姑娘当时应该是向谨求救了吧。”
百媚点头。她说:“那是我当时晃眼一瞥。把你当成了公子。所以才向你求救的。难怪你沒來救我。原來你不是公子啊。”
洛谨说:“不是谨不救姑娘。一是谨不确定姑娘是向谨求救。二是绑走姑娘的那人武功高强。谨还沒反应过來就已经失去了姑娘的踪影了。”
百媚想到赤木那个傻小子。一副不计较的模样说道:“本姑娘沒有怪你的意思啦。”
洛谨温和一笑:“那真是太好了。”
君临风早在百媚和洛谨闲扯的时候就走进了内殿。
只见洛痕裸着后背爬在贵妃榻上。背上全是银针。那些银针从下往上慢慢变黑。被扎的地方。有些还渗出血來。洛痕白色的头发全拨到颈项前面。白色的发丝垂到了地上。若不是她神态安详。君临风几乎要以为她死了。
君临风走到洛痕旁边。洛痕若有所感的睁开眼睛。见是君临风。问道:“你怎么來了。”
君临风说:“你明知道。我一天中总会抽时间來看看你的。”
君临风问:“你觉得好点了吗。”
洛痕嘴角勾起。她声音慵懒:“百媚比北国御医院的御医有用得多。”
君临风说:“那丫头还是有点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