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痕说:“不是。”
君临风说:“你前科太多了。”
这是不信她咯。
“不愿意相信就不信呗。”
君临风说:“从來沒有哪个女人对我的脾气那么大过。”
洛痕语气酸酸的:“骗人。滄烟对你的态度也不比我好多少。”
君临风低声笑了。他说:“痕儿。你这是在吃醋。”
洛痕否认:“我才沒有吃醋。”
君临风说:“狡辩。”
洛痕垂下眼睑不看君临风。不跟脸皮厚的说话。
君临风说:“你沒有必要吃滄烟的醋。你和她不一样。www。”
洛痕不高兴了:“我和她哪里不一样了。”
君临风笑:“还说你沒吃她醋。”
洛痕胡乱的点头:“好吧好吧。我吃她醋行了吧。你告诉我。我和她怎么不一样。”
君临风说:“她是我不能抛弃的青梅竹马。你是我爱的女人。”
洛痕怒了:“你特么给我滚。”
君临风脸黑了。他说:“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洛痕恼了:“滚滚滚。你不是说爱我吗。我这样跟你说话怎么了。你爱我难道不该让着我宠着我吗。如果你爱我就是跟我生气。要我臣服于你的话。那么你的爱我要不起。你去找你的那个不能抛弃的青梅竹马去吧。”
君临风觉得自己该生气至少该假装生气一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洛痕真的是太无法无天了。在这皇宫之中简直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然而君临风只是无奈的说:“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洛痕水眸映着君临风无奈的模样。心里有着小得意:“我才沒有无理取闹呢。”
君临风嘴角一抽。他不该和女人讲道理。
他将洛痕紧紧抱在怀里。心中有种难以形容的踏实和满足感。他说:“今年年宴的时候。你见到洛谨提醒他不要跟凌墨走得太近。”
洛痕心沉了下去。她问:“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君临风宠溺的看着洛痕说:“我和你不一样。答应你的事情我都会做到的。不像你。小骗子。”他脸色突然一沉。显现出一个帝王的威严來。www。“我不会吞并南国。但是洛谨要是自不量力的想与夏国联合打北国的主意。我是不介意给南国一些教训的。”
洛痕问:“南国最近和夏国联系很频繁吗。”
君临风说:“表面上南国和夏国沒什么往來。”
洛痕明白君临风的意思了。洛谨表面上很规矩。那么暗地里就是在做不规矩的事了。
君临风皱着眉头说:“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失败了。自己手上的势力竟然被那个洛谨瓦解了那么多。你知不知道你手上的四绝除了松琴是个忠心的。兰棋和菊书早就是洛谨的人了。”
洛痕忧伤:“竹画也是个忠心的。可是她结果不好。不得善终。”
君临风说:“你这是要和我算老账了。竹画不得善终那黄木就是该死了吗。”
洛痕叹气道:“我不是怪你。我只是对竹画感到内疚。毕竟她是我看着长大的。”
君临风敲了下洛痕的脑袋:“说得你已经很老了似的。”
洛痕说:“不老吗。这个年关一过。我可就21了。这个春天。你要纳新的秀女了吧。”
君临风说:“不纳。反正也不用。要那么多女人进宫做什么。”
洛痕就笑了。她说:“你不纳秀女。那些朝廷大臣铁定天天上书烦你。我虽然沒做几天南王。但是还是收到了不少叫我充斥后宫的奏折。都想我生一个儿子出來继位。好把我这个女王换下去。”
君临风不高兴了。他问:“都有哪些人给你递折子了。”
洛痕说:“你问这个做什么。”
君临风:“得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洛痕说:“我这不是一个后宫都沒纳吗。”
君临风说:“原來你也是想过纳后宫的。”
洛痕深感这个话題越说越不妙。她转移话題到:“都这会儿了。你不饿吗。”
君临风说:“饿。”
洛痕:“那还不传膳。”
君临风吩咐喜总管去安排晚膳。
洛痕说:“一身腻得慌。想洗澡。”
君临风说:“未央宫里有个温泉池子。我抱你去洗。”
洛痕:“嗯。”
君临风抱着洛痕走向未央宫深处。他说:“谈到孩子。痕儿。你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洛痕眸光微动。语气惋惜:“怀上了怕也是等不到他出生了。”
君临风脸铁青:“说什么浑话呢。”
洛痕唇角无意义的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