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來到御书房的时候。君临风正靠着椅子闭目养神。青木在君临风面前站定。还未开口。便听到了主子寒气森森的声音。
“你來了。”
“是。”
“昨日可有御医去承恩宫。”
“御医张言。”
君临风危险的眼眸眯起:“去把他给朕带來。”
“是。”
张言匍匐在御书房里。他低着头。神色莫测。他知道他报复松琴的机会來了。
君临风看着张言。冷声说:“把头抬起來。”
张言抬起头。一对上君临风冷漠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第一时间更新
君临风问:“昨日可是你去承恩宫就诊。”
张言颤巍巍的回到:“禀皇上。昨日的确是老臣去承恩宫就诊。”
君临风声音越发的冷了:“你是第一次去承恩宫就诊。”
张言说:“不是。”
君临风点头:“很好。把他给我拉出去重大五十大板。”
“是”
张言在两个强壮的护卫手里挣扎着。他惶恐的说道:“冤枉啊。老臣冤枉啊。老臣不是不愿意开就诊书啊。而是不能开就诊书啊。”
“慢着。”
随着君临风一声令下。第一时间更新那两个护卫停止了拉扯张言的举动。
张言连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把话给朕说清楚。”
张言说道:“是筝妃娘娘身边的松琴。她要害娘娘。昨日。老臣正要给娘娘诊脉。那松琴从内殿出來。不知道对娘娘做了什么。一出來就呵斥老臣出去。老臣说自己是來给筝妃娘娘看病的。那松琴二话不说直骂老臣是庸医。还一脚将老臣踹出了承恩宫。老臣内骨受了伤。就立马回家叫徒弟给老臣看看。那就诊书。老臣实在沒办法拿出來啊。”
君临风看了一眼青木。
青木回到:“昨日松琴姑娘的确一脚将张御医踹出了承恩宫。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并吩咐守卫不准张御医在进承恩宫。”
君临风将目光移向张言。冷声吩咐道:“把松琴带过來。不要惊动筝妃。”张言说松琴想害洛痕。君临风是打心底里不信的。但他必须把这件事弄得水落石出。
张言心中一喜。这次。他定要那丫头非死即伤。他堂堂大殿一品御医。岂是她一个小小的婢女能够羞辱的。张言不得不有些自得。他着实走了一步聪明的棋。他说松琴要害筝妃娘娘可比说筝妃纵容松琴羞辱他有用得多。以君临风对筝妃的纵容。他要是说后者。就不是被打五十大板那么简单的事了。
青木來到承恩宫。示意照看洛痕午睡的松琴出來。松琴虽然奇怪但是不作他想。她给洛痕盖好被子就从内殿走了出來。
松琴施施然的向青木行了一礼:“青统领。找松琴何事。”松琴虽然一直知道青木一直在承恩宫的暗处监视。哦。不。保护主子。不是大事。一般不现身。想到这。松琴内心忽然有点忐忑了。
青木说:“不是我找你。是主子找你。”
青木的主子。不就是北王吗。松琴诧异的问:“皇上找我何事。”
青木说:“你只需跟我走。”
松琴皱眉。这是不要多问的意思吗。到底出了什么事呢。松琴想不通。她不由自主的往洛痕歇着的内殿看去。
青木说:“皇上说了。不许惊动筝妃娘娘。走还是我打晕了带你走。”
松琴将目光收回來。面色从容:“我自己走吧。不劳烦青统领。”她的主子还在。她就不能失了主子的体面。
青木收回惊异的光。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松琴离开承恩宫。她想。天大的事。有主子在。天总不会塌下來的。
松琴随青木走进御书房后。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张言。心里迅速有了计较。她想她今日会被请來御书房。怕是和她昨日脚踢张言的事脱不了关系。
心里飞快的算计着。松琴也不忘向北王请安:“奴婢见过皇上。”
“平身。”
松琴站起身。低着头。目光只盯向一处。不动了。她可以是江湖人闻之变色的四绝之一。也可以是一个让人挑不出错的丫鬟。
君临风心下满意。洛痕的这个丫头。在南国的时候他就是极赞赏的。也难怪。洛痕在三个丫头中只带了她一个來北国。
“你可知道朕要你來是为何事。”
松琴恭敬的回到:“奴婢不知道。”